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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A35版:特别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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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拯救 我们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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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拯救 我们的婚姻

中原网  日期: 2007-08-02  来源: 郑州晚报  
孙昱 图

  被采访者:贾云 女 36岁 采访者:晚报记者 韩娟 采访时间:7月26日 采访地点:郑州日报社

  丈夫的背叛和女儿的残疾让贾云承担了过多的压力,但和我想象中憔悴不堪、凄凉无助的形象不同,贾云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女人,说起话来也很温柔得体,可是这样一个优秀的女人,怎么会同时遭受这么多不幸呢?

  关于我和丈夫

  曾经我们也相爱过

  关于女儿灿灿 天生残障被丈夫“厌恶”

  关于离婚 阴谋在老公心中筹划

  我和丈夫常韦是1995年结婚的,虽说我们两个经人介绍认识了没几个月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可我确信那时的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他那年28岁,是个挺有头脑的小伙子。而我在他眼中则是话不多说、温柔好脾气的女孩,用他的话说我有一点傻傻的可爱,这点“傻气”在日后表现得尤其突出。

  结婚后,他从原单位办理了停薪留职下海经商了,因为他的脑筋多也敢闯,很快生意就有了起色,我决定辞职帮他管理财务。结婚一年后,我们的第一个女儿姗姗出生了。姗姗的到来给我们全家增添了许多欢乐,我和常韦也沉浸在幸福之中。那时候我真的挺满足的,家里生意做得红红火火,买了房子也买了车子,老公也还算体贴,女儿也听话,我当时觉得怎么幸福都这么眷顾我。可能太幸福了吧,不幸便要降临考验我,可是这种考验却足以要了我的命。

  都说夫妻最难过的是七年之痒,我和常韦也逃离不了这一魔咒。2002年是我们结婚的七周年,我们的关系也在这一年进入了低谷,不过我们产生隔阂的不是自身感情问题,而是灿灿的来临。灿灿是我们的第二个孩子,可能是某种遗传基因发生突变,灿灿一出生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她不会吃奶、不会出汗,甚至感觉不到疼痛。我和常韦都傻了,为什么这样的不幸要降临在我们的孩子身上?

  和常韦不同,他选择了放弃,而我选择用心来爱她。灿灿这个名字是我取的,我希望她能每天都有灿烂的笑容。

  灿灿不知道疼痛,刚开始的时候特别爱咬手指,每次都咬得满嘴是血也不会停下来,她还喜欢爬高上低,所以我每天都要像上了弦似的紧看着她。可即使这样,灿灿仍然总是受伤,医院是我们每个月必去的场所,而每一次都是我自己带着灿灿去。对于这些辛苦,常韦是体会不到的,因为他打心底厌恶这个孩子,他从来没有照顾过她,甚至都不愿多看她一眼。有时候,灿灿想和他亲近,伸出小手想去摸摸他的脸,却被他立刻打开,一脸的不乐意,而我在旁边则看得一肚子辛酸。

  灿灿出生以后,常韦就要求和我分房而睡了,他说晚上孩子哭闹影响了他的休息。对于这个决定我默许了。那时候灿灿已经占据了我全部的精力。可就算这样,我仍旧每天早上一个手抱着孩子一个手还要给常韦准备早餐,平常的家务活照样是一件不落地全部干完,而他回家的时间却越来越晚,他总说外面有很多应酬,我相信也理解,可是“傻气”的我却不知道他已经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而离婚的阴谋也已经在他脑子里谋划了。

  常韦对大女儿姗姗一向都是物质上充分给予满足。从2002年灿灿出生以后,他每年趁着姗姗寒暑假,都要带着她到信阳游玩,给我的解释是信阳的空气好。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是让姗姗和小田沟通感情去了,他已经下定决心离婚后领着姗姗过,因为姗姗是个健康的孩子。

  让女儿疏远我,培养自己和小田家人的感情,这只是常韦离婚阴谋的第一步。

  他第二步就是掏空我的财政。原本家里的两个账本都由我保管,回家他偷偷地都拿走了。除了生意的账目,他还多次问我要房子的房产证,我们一起在东开发区买的两个门面房,他们家人也补签了一个协议,说是其兄弟四个共同置办的,这样离婚分财产的时候,我只可以得到属于他的四分之一的二分之一……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悄悄进行,我以前从来没有察觉。可每件事联想一下原来都是有预谋的。

  关于未来 为了女儿我无法放弃

  关于那个女人 丈夫瞒了我将近5年

  我实在是一个很迟钝的人,常韦在外面有女人5年了,可是我却最后一个知道。这个女人其实很早就进入了我的视野。她叫小田,2002年,她在我们家的一个分店里打工,有一次我去分店视察的时候,给她提了一个小小的建议,她竟然发起脾气来,说自己不干了,常韦连忙讨好似的安慰她,我当时很纳闷,怎么一个小小的店员连批评都不能批评了,常韦向我解释说小田是个挺负责任的人,给店里提高了不少销量,但有时候有点小孩子脾气。后来,小田还是辞职了。

  过了一段时间,常韦说要向周边开拓市场,所以决定要先在信阳开一家分店,他每个星期都要去信阳的分店里视察,有时候还住好几天,但他从来不让我去,说带着灿灿不方便。某次经不起我的央求,我和他一同去了信阳的分店,到那里我才知道原来他把小田安排在了这里,这家店其实就是给小田开的。

  渐渐地我开始起了疑心,听说小田曾经在一家歌舞厅上班,家是信阳的,常韦在出去应酬的时候认识了她,没过多久就让她去店里帮忙了。有了堂而皇之的理由以后,小田也常常借着汇报工作来郑州找常韦,而她在我面前也不避讳,常常对常韦嘘寒问暖关心备至。我曾经冒着“傻气”给她打电话,让她不要总是缠着我老公,可她却不承认,还恶狠狠地说我自己管不住老公还要赖上别人。当天晚上,常韦破例回家很早,我受宠若惊连忙迎了上去,可他却对我发了一大通脾气。可能是我把他和小田这层窗户纸捅破了吧,2005年的时候,常韦向我正式提出了离婚,因为他家人的反对,这件事算是暂时搁浅了。

  如今,常韦已经不回家住一年多了,平常连一个电话也没有,家用也不给我一分钱,我只能靠打临时工挣钱,因为灿灿的病每个月都要花费很多钱,所以我过得很难。妈妈可怜我,就从洛阳过来帮我照顾灿灿。她总是说我是个“傻女人”,结婚这么多年一点私房钱都没有存,我的钱都“慷慨”地在常韦需要的时候拿了出来,家里的房子首付是我向大哥借的,可户名写的是常韦,现在这钱常韦还没有还,已经快6年了,我以前从来不在乎这些,我以为夫妻就要互相信任,可是没想到却落了这样的结果。

  (文中人物均为化名,请勿对号入座)

  征集《特别讲述》

  韩 娟

  邮箱:zzwbhan@sohu.com

  电话:13598830912

  记者手记:贾云的稿子我拖了很久才动笔,因为写的时候总让人心情低落。灿灿是个不幸的孩子,可是这不是她的错,父母把她带到这个世上,为什么却不担负养育她的责任,那个被称为“爸爸”的人难道配得上这个称呼么?贾云说自己如今很迷茫,不知道该求助于什么机构来帮助她,同时她还心存幻想,奢望常韦回头。女人啊,为什么总要被感情蒙蔽了双眼,即使自己已经满身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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