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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时期,射击运动员成了打野猪的猎人
射击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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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时期,射击运动员成了打野猪的猎人
1980年塔湾射击场内场共74个靶位

  1961年,省、市射击队的队员都被派往各地打猎,赵昕典和队友被分到了南阳大河公社,在西峡、淅川一带打野鸡和野猪。一是要为民除害,二是用打来的猎物供应省体训班。打猎成了射击队的第一任务。

  “刚去的时候,野猪被当地老百姓传得厉害着呢,说它们平常吃饱了没事儿就喜欢在棕树上蹭,把皮蹭得又厚又光,往往一枪打不透,反倒把野猪惹火了,冲过来反咬你一口。我们当时心里还真没底,后来一打才发现老百姓用的是土枪。我们用步枪,一打就透。

  “打野猪用步枪,打野鸡用猎枪。如果打到野鸡,自个儿能分半只;打到野猪了,可以分点杂碎吃。因为以前很少接触大山,很是新鲜了一段时间,可新鲜劲儿一过就有些吃不消了。一是很辛苦,丝毫不比训练轻松。早上两名女队员早早起来做好了粥,我们吃了就出发,中午用半斤粮票在山上的老乡家吃顿饭,下午接着打。在山里一转就是一天,以前哪走过那么远的路。二是很饿,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饭量本来就大,早上那一碗粥不顶事,没等进山,尿两泡,肚子就空空了。

  “那时候的人非常单纯,认为只有队里做的东西才能吃,不管打到什么、打了多少都如数上交,哪怕自己饿得要命,哪怕没人看到,也不会偷吃,连类似的念头都没有过。

  “野猪很奇怪,说不定一星期也遇不上一只,有时却一天能打两三只。但是多了也愁啊,你说离公社有十几二十几里地,而一头野猪二三百斤重。抬一头回去,就累得哼哧哼哧,浑身散架。”结果一年下来,队员们除了普遍浮肿,还有4个因营养不良、劳累过度患上了肝炎。

  “苦难的日子终于过去了。1963年省射击队在郑州南郊的射击场恢复训练,我们那个高兴啊!可重新训练的感觉和往常又不一样了,两年没来过训练场了,每个人都心痛荒废的时光,所以练起来都格外起劲。”

  不知是不是因为打猎也变相地熟悉着射击,1963年,在全国青少年射击通讯赛上,赵昕典获得了“60发卧射”第一名。之后,省队开始改项目,进行裁员。经过数次变故的赵昕典突然觉得做运动员很不稳定,再加上深受“工人阶级是领导阶级”的观念影响,便到郑州重型机械厂当了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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