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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C03版:城市故事 上一版3  4下一版
用相机记录历史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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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土摄影大家王世龙
用相机记录历史变迁
1960年王世龙拍摄的骑车上班的人,那时没有出租车,连公交车也很少见
一九四八年入伍时的王世龙
1970年王世龙拍摄的职工上班情况

65岁才开始出书

这个小老头不简单

南丁:如今坐在我对面的这个小个子老头儿,脸上的皱纹虽然比前些年深刻了些,还是燃烧着激情,还是透亮着精气神。人家命大,坠崖、癌症都奈何不了他。这世界总是对他有些期待吧。期待什么呢?期待他在新世纪,必定会有新的创造,奉献给这个世界吧。果如所料,新世纪伊始,又是3本书。

王世龙出书不早,1995年他65岁时才推出两本摄影画册:《历史脚印》和《中原父老》,然而速度之快,犹如晚年的井喷:1996年出版摄影文集《瞬间纪事》,1999年又同时推出两本摄影画册:《风情》与《风光》,2004年出版摄影画册《水!水!水!》,同年还出版散文随笔集《牛歌》。

今年,记录了1956~1996年近代史诗的《图像岁月》问世,中原文化研究学者潦寒甚至因此改变了以往“在那个物质极度匮乏,谁拥有工具谁就有发言权的年代,以王世龙的工作条件与执著,积累出了这样的江湖地位实属正常”的认识,而发出“7年读懂王世龙”的感叹:7年前,由于初出道的年轻气盛,我非常漠视许多本真的东西。而在这7年我的成长中,特别是经历了一些荣辱沉浮,看穿了一些争名夺利,再一次正视王世龙的作品,才发现这个人不再是以前自己给他定位的机会主义者,而是一个顽强的拼搏者,一个历经磨难而不改变本色的人。而他的作品,他拍什么,不拍什么的取舍,构成了他的艺术观。想着想着,我突然觉得这个70多岁的老人,从65岁才开始出书的人不简单……

天有不测风云,我知照晴

人有喜怒哀乐,我知照笑

能让王世龙不简单的是他的处世哲学。他说:“天有不测风云,我知照晴;人有喜怒哀乐,我知照笑。”

正因如此,他从不回避他照片的“缺点”:用现代眼光审视,大都是公式化、概念化。但作为历史的记载,尽管是千篇一律,或者千人一面,但总归是那一段历史的脚印。南丁如是说:对于昨天曾经发生的狂热,盲目,失误,荒谬,不要责骂,不要妖魔化。昨天是今天的历史,今天是从昨天走过来的,今天对待昨天,只需清醒地回顾,理性地反思,科学地梳理,如此,便会踏实地走向今天的未来——明天。《图像岁月》将一个个瞬间定格,连接为一幅历史长卷,提供了可观可触可感可知的艺术回顾反思与梳理,对于当代以至于今后,自有其不可替代的思想与艺术价值。

在王世龙的“一瞬间”书房里,墙上张贴着他的数百幅黑白照片。由于他前半生的勤奋积蓄和坚持存储,他的书房几乎成了一座含量丰富的生活矿山。最初的两本书是王世龙在癌症治疗后的休养期间诞生的。他把半个多世纪拍照的底片(除了他负伤时丢失的、转业时上交的、各种报纸杂志刊登的以外)统统摆出来,买了几盒洗相纸和放大纸,建起一个袖珍式的暗房,重新印样,精选放大。从数千张所谓“边角废料”的图片资料中,精选出近百幅如意的摄影作品,编辑出版了《历史脚印》和《中原父老》摄影集,前者是新闻纪实,后者是乡土作品。此后他精神大振,食欲增加,体重上升,一发而不可收,于是,就又有了次年即1996年的摄影文集《瞬间纪事》,1999年的《风情》与《风光》。王世龙说:“4本摄影画册,一本摄影文集,尽管都不是惊人之作,但病魔却被吓得无影无踪。”

回想1956年离开部队转业,王世龙被定为一等残废军人,其待遇是由国家养老终生,给一套住房,给找个老婆,老婆也可拿一份相应的工资。得到这一消息,王世龙心中十分着急,他拄着双拐找医院领导,写信给省民政厅厅长,表示坚决不要这个待遇,“要不,以后谁还把我当做一个正常人给我工作机会呢?我想工作!”在人们看来,此人真是有点怪怪的。最后他如愿以偿,拿到了可以重新工作的二等革命残废军人证书,一个月后被分配到新乡市工作。为了当报社的摄影记者,他撂下双拐去学骑自行车,摔跤、跌伤次数难以算计。

出书,是王世龙与病魔斗争的一种方式,这场斗争,以王世龙的胜利告终。新世纪开始,孩子们为已出有5本书的王世龙庆祝七十大寿,他还和孩子们一起跳了新中国成立初期学习的交谊舞,这个小老头儿得意洋洋地说:“他们笑我仍是风度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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