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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档案
“天价头”影响 之 网络辩护
庭审中泄露“天价”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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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罗国际“天价头”案昨日开庭
庭审中泄露“天价”的秘密

第一步:洗头,推介发型师

叶剑文在法庭上陈述:“按照公司的服务流程,美发师助理先礼貌性地和她们打过招呼后,会带她们去洗头,洗头后,美发师会让两个女孩选择哪个级别的发型师。”

程勇、杜海非在法庭上陈述:“在保罗打工的理发师,必须对顾客介绍叶剑文,必须说他手艺好,获奖多,且来自香港。”

当然,保罗”一出马,绝对价格不菲。

第二步:“洗剪”不重要 关键在护理

叶剑文在法庭上陈述:两女孩选择洗剪38元和68元的,38元和68元的洗剪是不包括烫、染和护理的,发型师会根据顾客的脸形等向她们推荐做哪些项目,经顾客确认签字后,美发师就给她们做。

程勇、杜海非在法庭陈述:顾客排号排到了自己手中,就固定给她们俩做头发,向她们推荐项目。

程勇、杜海非在公安机关的供述:两名女生进店后选择的确实是38元和68元的洗剪吹服务项目。但是,他们还是以两人的头发缺陷需要护理为由,向两人推荐了很多其他服务。

第三步:冤大头 常来常往;钻石卡,看人下菜

程勇、杜海非在法庭上陈述:经常有顾客去我们店里理发,消费千元以上。

程勇、杜海非在公安机关供述:之所以推荐9800元钻石卡,是受到金小英的授意,以及叶剑文的“威胁”,不得已之下才这样做。

法庭上,程勇说:金小英把他叫过去说,“看她们洗头发就花了120元,比较有消费能力,一会儿让办张9800元的卡。”

程勇:“叶剑文把我俩喊过去,要求必须让俩女孩办9800元钻石卡,如果办不成就自己垫出来。”

程勇、杜海非:“不听话就会被罚款,或者被开除。”

程勇、杜海非:“办理这张卡的提成也没落到我们手中,因为钻石卡的提成只有叶剑文这个档次才能拿到。”

“天价头”影响 之 关注度

各大媒体蜂拥而至

昨日的审判,吸引了省外以及全省各大媒体的关注,央视法制频道和各大报驻豫媒体纷纷为这一公诉56天后才开庭审理的特殊案件赶到法院。本地媒体更是各派多名记者从头到尾参与旁听。

业内人士关注结果

其实,关注“天价头”审判的并非只有媒体,许多理发业的同行也对“保罗”的结果甚是关心,因为保罗现象的确给这个行业带来了不小影响。据我市一家美发店的谢先生表示,被曝光的不仅仅是这一家理发店,其实它带来的危机甚至影响到了整个行业的信誉,也导致以往能获取暴利的护发素被迫降价。“现在有些顾客根本不相信发型师了,不管推荐什么都投以怀疑的眼神。”谢先生认为,起码自己的店暂时不敢再高价待客了,还是先等“保罗”过去再说,这也算是关注“天价头”审判结果的原因吧。

远在濮阳市的一位开美发店的朋友,昨晚20时许也打来电话询问审判情况。据这位朋友表示,自从得知叶剑文被逮捕后就一直关注这个事,真没想到还牵扯到强迫交易罪,以后理发时还真得小心谨慎,免得跟保罗一样让人告上法庭。

“天价头”影响 之 人物命运

受害者:我现在都不敢理发了

“我现在都不敢理发了,生怕到那地方,被认出来是我。”昨天下午5时许,记者和远在洛阳家里的当事人张怡联系上了。张怡对于记者的来访有些不悦,她说,这件事闹的时间太久了,她真的不想再提这个事,因为这件事,“我一不小心成了名人,但这个名人不是我想要的,我现在吓得都不敢出去剪发了。”

听说保罗案子当天开庭,她说,她不知道,也不想关心了,她说,这事现在闹的,她到哪儿都觉得背后有人议论,继上次出事后,她后来也理过两次发,但都是在洛阳,一次5块,一次8块,都是妈妈陪着她去的,“我生怕再发生上次的事了。”

提及这次的事件有无吸取的教训时,张怡说,她觉得学会了很多东西,今后要好好学习,“假如上次多问问,多对他们说几个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

当事人:母亲和姐姐忐忑焦虑

年轻的美发师杜海非生病了,披着军大衣来到法庭。

杜海非当庭表示,案发之前,他刚进入保罗国际打工两个月,并且还未拿到一分钱的薪水。去年3月9日,杜海非按照牌号给一名女学生做头发时,叶剑文要求他多给女孩做些护理,于是杜海非给女孩推荐了些护发用品,并推荐办卡。“如果她们没钱,也不可能逼着她们办卡啊!”杜海非表示,帮女孩做过头发后,就开始忙着下一位顾客的生意了,其中他只给女孩倒过一次水,等他下班时,两名女孩已办过卡离去。

在庭审过程中,本报记者采访到杜海非的家人——59岁的老母亲与神色焦急的姐姐,两人的情绪都有些激动,最开始对采访带有很强烈的排斥心理。据杜海非的姐姐介绍,杜海非在家是个好孩子,从没有任何不良记录,心地真的很善良。现在最后悔的是让他去保罗国际,在那里打工两个月,一分钱的工资都没拿到手,却出了这种事。“这是排号排到了他头上,家人都为他感到无辜,他的身体也不好……”

从一旁老母亲的神态看出她对儿子的担心与思念,既想表达出内心的感受,又怕说错话被旁人听到影响了儿子的判决,连续几次说过一句话,看到女儿反对的态度后,就神态焦急地反复念叨:“我说错了,我错了。我啥都不懂。”老母亲说,儿子的身体差,这几天连续打着吊针。的确,杜海非是唯一一名裹着军大衣上法庭的被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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