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奋的天才发明被风险投资人出天价买断。一夜暴富的这位“剩男”揣着家底开始了“征婚”旅程。漫漫“征途”上,各怀心事者纷至沓来。几经周折后,秦奋终遇倾心佳人梁笑笑。无奈美人心有所属。秦奋究竟如何逆流而上?几番悲喜交集,秦奋终于带着他的真爱开始一段全新征程。
邬桑驾车在镇上拐来拐去寻找旅馆
邬桑插话说:“你们先别争,真要是火山爆发了,你们跑不了我就跑得了啦?”秦奋说:“你一个人当然跑得快了,我不行啊,我还得牵挂着她呢。”
梁笑笑笑起来:“我不用你管,真到那时候你没准还没我跑得快呢。”秦奋严肃地说:“你看,这就是境界的不同了,我首先想到的是你的安危,你呢先想到的是自己拔腿就跑,跑得快怎么了?我还愿意比你跑得慢呢,你要是遇难了我跑出去也不想活了。”
梁笑笑问他:“唉,咱俩感情有那么深吗?我怎么觉得咱俩随时都可以拜拜呀。”“我说的句句是实话,火山不爆发我也没办法让你验证,这样吧,”秦奋指着身边的一口喷射着热气的泉眼说,“你知道这喷出来的蒸汽是多少度吗?告诉你起码上千度。我现在把手伸进去你就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有多深了。”
秦奋说着就要把整条胳膊伸进热气中,梁笑笑惊声喝道:“你敢!”秦奋说:“你不是不信吗?你看我敢不敢?”“我信!”梁笑笑情急之下,喊话时脸都变了形。秦奋收回手,说:“信就行。”梁笑笑一把将他从泉眼边扯开,瞪着眼睛喊:“你怎么回事!不要命了!”
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邬桑笑着说:“梁小姐你真是太善良了,你让他伸进去,我就不信他敢伸。”又对秦奋说:“唉,你伸呀,吓唬谁呀?”秦奋手点着邬桑,学着电影里日本人说话的语气:“邬桑,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
这时他们看到梁笑笑转身走下山去,秦奋急忙三步两步跟上,赔着笑脸说:“生气啦?我跟你逗着玩呢……我怎么可能把手伸进去呢?看来你还是很在乎我的……”梁笑笑气哼哼地边走边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你这么大人了,怎么一点儿正形都没有啊?怪不得讨不到老婆,谁敢嫁你呀?”
汽车驶入一个小镇,这是一座典型的日本北方小镇,太阳已经偏西,镇上很安详,行人稀少,偶有游客在街边的店铺闲逛,三三两两不时驻足拍照留念。
邬桑驾车在镇上拐来拐去寻找旅馆,梁笑笑靠在后排头枕着车窗闭目养神,秦奋的眼睛不停地打量着两侧的街景。当邬桑停车问路的时候,街角处一家居酒屋的橱窗引起了他的瞩目,橱窗里挂着四幅日本歌舞伎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女子身着和服,手执印着梅花的雨伞,脸庞俊俏,眼神妩媚。
秦奋捅了一下邬桑,向车窗外的居酒屋努了努嘴,小声问:“那上面的日本字写的是什么?”邬桑扫了一眼,告诉他:“四姐妹居酒屋。”秦奋点了点头,两人互相瞅了一眼,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梁笑笑也睁开一条眼缝瞥向那家居酒屋。
邬桑为他们预订的旅馆坐落在阿伊努族人居住的一条街上,阿伊努族是日本唯一的少数民族,世世代代居住在北海道,过去的生存方式类似于因纽特人,靠狩猎捕鱼为生,据说阿伊努族人才是日本的原始主人。今天阿伊努族人仍然保留着他们的语言服饰和建筑形式。这条街巷就集中体现了他们的民族风貌。
秦奋和邬桑从汽车的后备厢里卸下行李。梁笑笑坐了一天车,身体有些倦怠,她走出汽车,一边舒展筋骨,一边欣赏着鳞次栉比的街景。
这是一所家庭旅馆,楼下是餐馆,楼上是客房。天色已经暗了,窗外景色笼罩在雾霭之中,整座小镇犹如一幅水墨山水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