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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A11版:中国焦点 上一版3  4下一版
“文老已看过文章,我们不想作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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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学者李辉撰文提出的种种质疑,文怀沙助手李之柔说:
“文老已看过文章,我们不想作回应”

近年来被冠以“国学大师”“活屈原”等光环的“百岁老人”文怀沙,最近遇到了知名传记作家李辉的强烈质疑。虚报年龄,其实只有88岁;“文革”中因“诈骗、流氓罪”入狱;根本不可能是章太炎的学生,所谓的学术成就也仅相当于中学教师的水平……面对这些质疑,文怀沙拒绝做出回应。昨日,文怀沙的助手李之柔接受记者采访时委婉地表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们不愿发表任何看法。”对此,李辉表示:“等文怀沙本人回应了,我才会披露更多细节。”

文怀沙助手李之柔:我们不想作什么回应

有评论者称:“李辉的文章对文怀沙的打击将是致命的,文的公众形象将轰然倒塌。如果这些论断并不真实,那么,文怀沙无疑遭遇的将是一次极为严重的诽谤,果真如此,我期待文怀沙能够挺身而出,拿出确凿的证据反驳李辉的质疑,为自己洗冤。”但是,文怀沙却没有直接回应此事。记者辗转联系到了文怀沙的助手李之柔。据李之柔介绍,他早在1993年就认识了文怀沙,四五年前担任文怀沙助手至今。

记者:李辉写了一篇文章,不知文怀沙本人是否已经看到?

李之柔:他看了。

记者:文老先生打算如何回应?

李之柔:我们不想作什么回应。

记者:文怀沙在社会上具有这么高的知名度,难道只有沉默以对?

李之柔:打个比方吧,你成天在家待着,自然没人对你说三道四。哪天你在大街上走,被狗咬了一口,难道你还要去咬狗一口?

记者:文老先生的朋友是怎么看这事的?

李之柔:我不知道媒体这么关注文老的年龄有没有意义。文老又一次接受记者采访时,对在座的人说:“我生于一九几几年,你们也生于一九几几年,我们是一个时代的人。”还有“文革”,那是个说不清的年代,对这些问题,我们不愿发表任何看法,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现在,有人非揪住这些不放,我不知道有什么意义,有这些工夫,还不如研究国学呢。和文老熟悉的一些老人这两天也打过电话来,问文老是不是需要对发表李辉言论的媒体表示抗议,文老拒绝了。

记者:那你对文怀沙的一些学术著作是怎么看的?毕竟很多人称其“国学大师”。

李之柔:这么跟你说吧,文老1947年出版过一本研究鲁迅旧体诗的书,我提议将这本书增订再版,但文老坚持认为是不成熟的东西,不值得。还有他1951年出版的楚辞翻译,是我见到的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本专著。至于什么“国学大师”,那都是别人说的,文老从没说过自己是“国学大师”,他在介绍自己的时候,从来都是说:“我只是对古代文学的一些领域有所涉猎。”

记者:那文怀沙怎么还担任了一些大型图书的主编工作呢?比如《四部文明》。他具体都做些什么工作?

李之柔:文老研究的领域很广。在这些大型图书的编纂上,他不可能事必躬亲,他会说指导性的意见,具体的工作由下边的班子来做。文老会对一些问题发表自己的看法,但不是现在。

昨日,记者联系到李辉,他说:“这个时候非常敏感,我多说了不合适,希望大家能够体谅。我要说的已经在文章里说过了,但目前并没有得到文怀沙方面的反馈。将整个事情公之于众,其实我的任务就已经完成了。”

至于19日中国艺术研究院艺术创作中心专职创作员崔自默写博“替文怀沙回应”,李辉表示已看过该文,但不想作任何评论。博文中有提到,文怀沙回忆李辉“在上个狗年采访过我”,对此李辉说:“我从没采访过文怀沙。”

茅盾曾称文怀沙“为人浮薄”

在李之柔打理的文怀沙官方网站首页,第一条新闻就是“联合国教科文民间艺术国际组织授予文怀沙先生‘杰出文化贡献奖’”,显示了文怀沙在学术界不仅得到了国内认同,更是名扬国际。

文怀沙的“大事年表”详细记录了这位老人的文化行踪。年表中,记者看到,在文怀沙90多年的经历中,除了在1947年写过一本《鲁迅旧诗新诠》,在上世纪50年代参与了楚辞翻译之外,并没有更多的学术成果,诗作也只有少数的几首。至于《鲁迅旧诗新诠》这部书,一直被文怀沙及其追随者称为“鲁迅旧诗研究的开山之作”。但是,茅盾曾在1977年致信给鲁迅研究专家王德厚说:“《新诠》‘引’中所谓‘此书初稿甫成,承茅盾先生改正错误之处甚多云云’,不是事实。一九四七年五月后我从苏联回上海,旋即赴香港。文怀沙为人浮薄,我们都避之。”茅盾还说:“我大胆猜度,这是个妄人,写这本《新诠》为了骗人,却在‘引’及‘按’中故意拉入一些文艺界人以示其交友之广阔,也是为了骗人。”

对此,文怀沙的助手李之柔曾作文回击。总之,在文怀沙漫长的人生道路上,其两大学术亮点,受到学者的质疑远比称许多。而对文怀沙之所以著述偏少,文怀沙好友崔自墨则认为是“述而不作”,即只说不写。

李辉:我从没采访过文怀沙

期待文怀沙正面回应

文怀沙助手李之柔说:“文老从来不曾说自己是文化大师。”那么,这样显赫的名头又是怎么来的呢?与文怀沙一起工作过的作家舒芜去年说:“记者年轻,只能听本人怎么谈就怎么相信。文化大革命造成历史的断裂,于是青年们爱找老人们谈谈旧人旧事。因为这些老人往往就是历史的当事人、参与者、经历者、目击者,由他们亲口说出来,读者爱看,学者也收集作为材料。当然,第一手不等于完全可信,这种材料使用起来要慎重,大家都知道,不必多说。”在舒芜看来,大师的名号之所以叫得那么响,和当事人的讲述不无关系。

近年来,国学之风劲吹,各色人等都成了国学爱好者,庞大的市场催生了各种各样的“大师”。文怀沙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频繁在媒体上亮相。他的形象,从来都是一副美髯飘飘、仙风道骨的样子。记者在文怀沙网站上看到,他的书法,一平方尺的价格是1.5万元人民币。业内人士告诉记者,这一价格相当高,一个省的书法家协会主席往往只有这个价格的一半。

文怀沙有“沉甸甸”的学术成果:由他领衔主编的大型丛书《四部文明》于2007年出版。据悉,这部卷帙浩繁的丛书“对我国先秦至隋唐两千余年间的历史文化进行了一次全面的、学术的、总结性的大规模纂述,堪称展现中华文明前半期的集大成之作。”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学者对记者说:“实在无法想象,这样一部耗资巨大的文化工程,其主编的身份竟被如此怀疑。所以,出于对庞大的文化工程负责,我们期待文怀沙能够站出来说清楚,给文化界和公众一个交代。”据《燕赵都市报》

文怀沙经典语录

人不被理解而不生气,这就是君子,如果没有达到这个程度,你还在小人阶段。

如果孔子、老子碰到了金融风暴,他们肯定不会跳楼寻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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