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书讲述了三十个民国知名女子的人生故事。在追忆民国女子的往事中,作者以女性独特的细腻思维,反复品读女人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感情,女人的一生究竟什么是最重要的?从而使该书具有相当的思想性。
徐悲鸿苦恋才女孙多慈
搞艺术的人生性敏感,容易孤独。徐悲鸿和孙多慈也不例外。一个结婚多年,正处在情感疲倦期,有许多话需要妻子之外的人来聆听。另一个独自在学校,远离家人,朋友也很少,除了学画,不知还能做什么。于是彼此开始倾诉与聆听。
孙多慈喜欢这样的日子,去老师的画室学画,或者和老师一起去郊外游玩,她在他的身边,脸上的忧伤逐渐消失,她变得活泼爱笑,甚至有些调皮。
那段时间,徐悲鸿的心情也阳光灿烂起来,和孙多慈相处日久,难免在授课时有些偏心,眼里仿佛只有孙多慈一个人,他一门心思指导孙多慈绘画,而疏于其他学生。这自然引起很多学生的不满,埋怨孙多慈抢了他们的学习时间。一时关于孙多慈与徐悲鸿的花边新闻传遍校园。
徐悲鸿对这些好像并不在意,依然去找孙多慈。那时孙多慈住在中央大学女生宿舍,是禁止男士出入的,徐悲鸿却破这个例,不管别人怎么看,依然去女生宿舍找孙多慈,这让孙多慈非常尴尬,听到的闲言碎语更多了。
孙多慈这个年龄,自然无法面对别的女生嘲弄的目光,她也盼着见徐悲鸿,于是决定搬离女生宿舍,在石婆巷租了一间房子。
如果说徐悲鸿与孙多慈起初在一起,只是师生或者朋友的感情,那么在1933年1月徐悲鸿离开学校远赴欧洲举办巡回展后,他们之间似乎有些不同了。长达一年半的分别,让两个人在书信中倾尽相思。
这一时,孙多慈才发现徐悲鸿在她心里有多重要。不见的刻骨想念转化成内心深处煎熬的爱慕,她在画作里倾诉着自己初恋的欢喜与疼痛。
徐悲鸿从欧洲回来后,两个人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见面。这次见面和以往不再一样,他在她的目光里看见了爱。
那样的爱,是要燃烧的。
之后,徐悲鸿带着几十个学生去天目山写生,孙多慈也在其中。两人这时已难避彼此的感情,一路上非常亲密,也是在那回写生的路上,在僻静的山石背后,他吻了她。
这些事传得非常快。徐悲鸿的妻子蒋碧微闻得此事,心里像燃起大火,联想到徐悲鸿这些日子在家失常的表现,就越发确信他是有了外心。因为这时的徐悲鸿与蒋碧微确实很少交流,他不愿在家待,情绪失控。
蒋碧微冲到徐悲鸿的画室,一进去就愣住了,画室里,迎面就是一张孙多慈的画像,画像里的女孩子年轻貌美,看着她的目光纯净却能让人受伤。蒋碧微过去就把孙多慈的画三两下撕了,怒不可遏地要找孙多慈算账。
徐悲鸿无法制止,也不知该怎么办。就在他的迟疑中,受到莫大伤害的孙多慈匆促地逃离了学校,回到安庆女中任教。
徐悲鸿与孙多慈刚燃放的情感就这样被暂时制止了。
蒋碧微虽然分开了徐悲鸿与孙多慈,却无法让徐悲鸿的心收回来,他虽然见不到孙多慈,但显然还是念着她的。他回家依然无语,每天心不在焉,家里的事也很少过问,蒋碧微更像是个室友。这让蒋碧微非常伤心,她想,以前他们也是有爱的,可是这些爱如今在哪儿呢?她已尽了力,她可以用暴力去挽救他们的婚姻,却无法让一颗出轨的心移归原位正常跳动。
他们天天在一起,还是夫妻,可是谁都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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