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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A10版:民间纪事 上一版3  4下一版
“柏茂家”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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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茂家”的秘密
“柏茂家”发家的秘诀
庄园主宅虽然破落,但昔日辉煌的气势依然不减。
左右对称的院落,后面是依山而建的三层窑洞式楼房。
大宅门的人们悠然而乐,至今有些宅院还住着几户不同姓氏村民。
门洞的圆与深深庭院构筑的方搭配完美。
窑洞门前的浮雕罗马柱头,为这个宅院增加了一些当时的时尚元素。
大宅两侧防御炮楼遥相呼应。

晚报首席记者 张锡磊/文 晚报首席记者 贾俊生/图

站在巩义市新中镇新中村穿村而过的公路上西望,一座绵延数百米、占地近百亩的堡垒式庄园跳入眼帘,这处始建于清代的古建筑群就是张祜庄园,又名张诰庄园,民间俗称“柏茂家”。

一座气势恢宏的庄园

柏茂园是清朝举人张佑的府第,张佑府第体现了典型的中原西部民居的特色:靠山挖窑洞,临街建楼房;中间建有四合庭院。张佑的柏茂园更是把这种建筑格局进行了充分的发展和细化:府第坐西向东,前建临街楼房和大门,中部从南往北依次建有4栋庑殿顶式楼房,歇山抹角砖木结构,四坡七脊筒瓦盖顶,形成两个两进四合院。

据当地村民介绍,为了把庄园设计得漂亮大气,专门邀请了一位上海著名的建筑设计师,按照这名建筑设计师的规划设计,庄园共分前、中、后三部分,但由于设计的前院位置住着当时巩县的一位师爷,不肯搬迁,前院的建设便被长期搁置下来。

站在柏茂园的圆月门下张望,园内处处雕梁画栋。楼前廊下矗立着四方青石柱,柱基为雕花石鼓,柱壁正面镌刻珠玑良言。拾阶而上,穿越二楼芝兰之室,廊弯角转,于迂回盘旋之中,散发着浓郁的书香之气。

顺着山势,这处庄园筑有三层窑洞,每层皆往内收,留出活动平台。张诰曾经办公议事的那间处在一层的窑洞,跟这处庄园其余几十孔窑洞基本一样:洞内套洞,且一孔之内分上下层,千回百折,深不可测。

窑洞内从地面盘旋而上的梯形小道,仅容一人侧身通过。每临一层便设有一道门,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穿过阶道,终于攀到平台,立刻有“豁然开朗,别有洞天”之感。极目望去,这处坐西向东的庄园住宅群尽收眼底,远近各个大小院落布局有序。

张诰是举人张佑老五兄弟张祜的儿子。据说张诰这个人少年聪颖,1915年从北京法政学堂毕业。回到家后,张诰在附近经营起了煤矿,聚敛了大量的钱财,成为当时巩县东部举足轻重的大财主,名气超过了他的举人伯父张佑。张诰发家后对庄园进行了扩建,庄园设施更加繁华,规模也更加庞大。

与伯父张佑府第相比,张诰住宅布局更加完善,也更趋于传统,在庄园的最南角还修建了一座炮楼。张诰时代的窑楼同样也是分上中下三层,窑洞孔孔相通,层层相连。

据说民国年间,张家在张诰的打理之下,拥有田产数百顷,开办的煤矿日进斗金,张诰除了修建炮楼,还组建一支看家护院队。这一切,在当时的巩县都极为显赫。也就是从那时起,人们开始习惯把这处庞大的庄园称为张诰庄园。

说起“前期柏茂”发家,有许多人都和“打煤窑”联系起来,事实上,柏茂发家在道光年间,柏茂家打煤窑在民国年间,两者相差甚远!当初柏茂发家和打煤窑毫无关系,而是源于“柏茂钱庄”。

清朝乾隆年间,张家十四世祖润梁有两子,长子宏远、次子宏道。老大宏远是个憨子,润梁为这事很犯愁,因为宏远是娃娃媒,从小就和巩县大户赵家订了婚。润梁主动找赵家谈他的孩子宏远的问题。不料,赵家的闺女斩钉截铁地说:“我活着是张家的人,死了是张家的鬼,至于将来生活如何,请爹娘不必为儿担心。”她父亲照女儿的原话给润梁一说,润梁喜出望外,回家后即择定吉期,准备为儿子举行隆重婚礼。

自赵氏来到张家老宅院后,一方细心教育憨子丈夫,一方尽心操持家务,上孝敬老人,下爱护晚辈。白天、晚上纺花织布。

老人一生辛辛苦苦纺花、织布积攒下70串钱,本是为自己和憨子丈夫养老所用,后拿出给儿子辉明作为“柏茂钱庄”本钱,别看父亲宏远又憨又傻,儿子辉明可是聪明过人,苦心以诚信经营钱庄,钱庄生意做大后,和叔叔宏道买地建房,成就了柏茂家业。

张氏后人说,某种意义上说“柏茂”是勤劳聪慧的赵氏老人一生用纺花车摇出来的,此话一点不为过。祖上就流传有柏茂土地“七十串钱变七十顷田”的说法。可以说,没有赵氏老母,就没有“柏茂钱庄”;没有柏茂钱庄,就没有“柏茂庄园”。

古民居,承载着人类千百年的历史记忆,是宝贵的民间文化遗产。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老宅子年久失修、破坏严重,如一颗颗珍珠散落在郑州的各个角落,不为人知。本报推出“老宅记忆”系列报道,在让读者了解郑州老宅子的同时,也对它们加以保护。如果你有“老宅”的线索,或者了解一些“老宅”的故事,也请告诉我们。电话13838049299,邮箱zzwbsczl@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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