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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架“野人”探秘野人世界1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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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弃一切,面对恐惧,无所畏惧,只为了我的梦中情人——野人”
神农架“野人”探秘野人世界15年
找不到野人不刮胡子最难克服是孤独
张金星在神农架的南天门搭建了大本营
神农架的板壁岩被认为曾是野人栖息地

在湖北神农架木鱼镇,张金星名声很响。当地人称他为“那个在神农架寻找野人的奇人”。

“野人探索者”,在递给记者的名片上,张金星对自己的介绍简单明晰。

身穿迷彩服,满脸胡须,通常是张金星的标准外形。3日,记者见到他时,也没有例外。

过去15年来,张金星坚持在神农架寻觅野人的踪迹,他坚信,“野人”这个古老的物种一定生存在神农架的某个角落。用张金星的话说,他“舍弃一切,走进这片神秘王国,面对恐惧,无所畏惧,只为了我的梦中情人——野人”。他还立下誓言:不揭示野人之谜决不下山,不达目的决不刮胡子。

一个人的野外考察

1994年,张金星来到神农架,首次把野人考察作为自己终生奋斗的事业。“天降大任于我也,当时我就有这样的感觉,然后就义无反顾,坚持到现在。”如今已过知天命之年的张金星告诉记者,“我29岁开始旅行探险,39岁进行野人探索,一直都处在漂浮的状态。现在我54岁了。”

张金星记得,他第一次走进神农架考察是在1994年秋天,当时他已探险多年,积累了一定的野外生存经验,但专门的独自野外科学考察还是头一回。张金星背着100公斤重的野考器物和简单的生活用品,独自奔向神农架的天门垭,开始了漫长艰难的个人野外考察。

找不到野人不刮胡子

当年7月,张金星曾经带着《赴神农架科学探险考察报告》来到北京,向当时的国家科委申报,希望这一课题能获认定。不过,有关部门难以认定立项。张金星仅仅获得了道义上的支持。张金星在心里给自己鼓劲:不把野人之谜揭开誓不出神农架。他还蓄须明志,找不到野人不刮胡子。在天门垭的十多天里,张金星渴了就喝几口山泉,饿了就嚼一块压缩饼干或方便面。用他自己的话说,这是个远离尘世、不食人间烟火的过程。

最难克服是孤独

山里露水很重,早晨起来,帐篷内外都是湿淋淋的,衣服都能拧出水来。不过,更难以克服的是孤独感。“我身边只能听到嗡嗡的虫鸣和小鸟叽叽声,连一个跟我同样大的生命也没有,心里空荡荡的。”张金星说。

张金星在神农架的第一个新年,就是在山上度过的。那几天,由于连日下雪,天寒地冻,他的营地成了生命的庇护所,有黑蜘蛛、白蜘蛛、灰蝴蝶、蜈蚣,还有老鼠,都来和他相伴。

狂风怒吼,天寒地冻,和这些小动物躺在一起的张金星冻得全身哆嗦,只能呼叫着野人,哼着“下定决心,不怕牺牲”。

新年那天,张金星生火熬了一锅辣椒野果蘑菇汤,煮了半盆米饭,还有花生米、榨菜和二两酒,吃完就又出去探路。

在考察中,张金星对沿途任何可疑的岩屋洞穴进行搜索,希望能有意想不到的发现“与我的野人朋友相见”。由于地形地貌不熟,往往走着走着就没有路了。他又不愿意走回头路,因此只能依靠绳索下悬崖,攀绝壁。天寒地冻,漫山遍野都是冰雪,张金星穿的衣服总是湿的。带着一双湿漉漉的线手套,攀崖时手被绳子勒出道道血痕。

出山时头发胡子一尺多长,活脱脱像个野人

就这样,在最初一年半内,张金星完成了第一阶段的初步探险摸底科学考察,涉及神农架、鄂西北20多个乡镇近千平方公里,走访调查了1000多人,并对一些信息进行了实地查看和考证。他独自考察了一些神秘原始地区,写出各类分析报告和文章30多篇以及30万字的第一手考察资料。

1996年8月后,张金星开始了第二阶段的探险考察,主要以静态考察与局部搜索为主。“我划定了4个重点区域,希望能够有选择地重点突破。”张金星说。

“最重要的是南天门-阴峪河峡谷神秘区,面积有53平方公里,我把它命名为1号区,科考大本营就设在这个区域。2号区是神农区,从太子垭往东,包括大、小神农架,这个区域有71平方公里。因为只有我一个人,1号区和2号区是我最主要的考察区域,3号区和4号区就顾不及了。”他告诉记者。

在2000年之前,张金星在山上居无定所,睡觉时只能找岩屋。在艰苦的探索环境中,张金星逐渐掌握了普通人不具备的特殊生存技能。张金星曾经有过很多次弹尽粮绝的时候。“那就只能以野草、野菜和野果充饥。”他说。一个人钻山沟,攀悬崖,越密林,穿草丛,在那荒无人烟的原始森林中,危险随时相伴。在阴峪河,他掉下悬崖导致手指骨折,至今留下了残疾;五天五夜困在大雪中,冻伤了手脚。他还被黑熊抓伤了脑壳,和金钱豹狭路相逢,被野蜂追袭,被旱蚂蟥、竹虱子叮咬。

张金星回忆,1996年4月走出深山时,他的头发、胡子已经有一尺多长,活脱脱像一个深山野人。

从1994年开始考察到现在,19次发现野人踪迹

神农顶、板壁岩一带是保护区的核心区,也被视为神农架野人的主要活动区域。在这个区域,张金星有所发现:“1995年9月27日,在一个山洞中第一次发现了可疑粪便和脚印,脚印长31厘米,前部宽9~10厘米,后部宽6~7厘米,共5个。粪便:直径3厘米,长10多厘米,盘状。”

张金星告诉记者,自从1994年秋季进入神农架考察到现在,经他实地考证、调查落实的野人踪迹共有19次。

“我都作了详细记录和初步分析,采集了100多根可疑毛发,发现了3000多个可疑脚印,其中最大的44厘米,最小的23厘米,并灌制了30多个石膏脚印模型,还发现了数处可疑物种栖息采食活动场所和可疑粪便。”他说。

他告诉记者,最近一次发现野人的踪迹,是在去年8月27日。

去年,他把户籍从老家迁到了神农架

但是,传说中的野人实体并没有找到。在张金星看来,这也是人类目前不可知的现象,还处在探索阶段。不过,张金星坚信野人的存在。他认为,“野人就是一个古老的物种,它不是人。它可以直立,具有像人一样的形态,因此人们就把它叫做野人。但‘野人’不是一个学术称谓,也不是一个科学说法,只是人们对这个物种没有进行深究的一个笼统称呼。”

至今,张金星的野人探索目标并没有变化,仍然是争取目击到野人,直接与野人对话,最终揭示野人之谜。

从2004年至今,张金星一直在申请成立一个工作室,但屡屡受挫,因为有关部门认为他并不具备这个资格。这似乎成为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只有科学家才能进行这些研究,这让他感到很痛苦。经费不足的问题也长期困扰着这位个人野考者。张金星希望,建成工作室之后,可以解决捉襟见肘的资金困难,希望能吸引一些民营资本。

无论如何,张金星不会放弃他对野人的探索,去年,他把户籍从老家山西榆次迁到了神农架。

野人是否存在?

仍没有客观证据

神农架究竟有没有“野人”?对于这个问题,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是一个久未解开的谜团。野人之谜,掩藏在茫茫林海的神农架,也像磁石一般吸引着世人的目光。

30多年前首次发现野人踪迹

上世纪70年代,随着神农架的开发,这里流传的野人之谜广泛而又频繁地出现。

1976年5月14日,神农架林区5位干部的一次目击事件,直接促成了新中国成立后神农架历史上最大一次国家级正式科考。

那天凌晨1时许,神农架林区5位干部从十堰市返回神农架途中,司机在汽车的灯光下猛然发现一个动物躬身迎面走来。后来,那个动物敏捷地闪到路旁,惊慌地向路边山坡爬去。目击者回忆,当时见到的动物有以下特征:毛色鲜红、细软,腿长,前肢短,眼像人,眉骨突出,嘴略突出,但不像猩猩,没有尾巴,身高约四尺。

1976年6月15日,中科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黄万波、张振标等率专家组抵达神农架。9月23日,历史上第一支“野人”考察队在紧靠神农架林区的房县成立,共27人历时60天对神农架进行了第一次科考。

这一年的考察结论是:“经过近两个月的调查、访问和实地考察,已得出这样的结论:在鄂西北神农架林区和房县一带,确实生存着一种大型的、能直立行走的高等灵长类,它可能比世界上已知的四种现代类人猿要进步。但要彻底弄清,还必须加强力量,继续进行相当规模的、长期的、更加深入的考察。”

考察队找到了遭遇这种动物的目击者,他就是房县桥上大队农民殷洪发,他被称为“与‘野人’搏斗第一人”。

1974年5月1日11时许,殷洪发在家后面的山上采蘑菇时,碰到一个身高2米多浑身长满红茸毛的“野人”,并向他扑来。他本能地一手抓住“野人”的头发,一手挥起手中的镰刀与之搏斗,遭砍的“野人”忍痛狂奔离去。殷洪发因受惊过度,卧床一周且不能言语,身上留下5道伤痕和一撮“野人”头发。

“神农探野人”成当地旅游品牌

现在,旅游业已经成为神农架经济命脉,而“神农探野人”也成为一条精品旅游线路。

记者发现,不相信野人存在的当地人不在少数,但他们的心态是矛盾的,因为他们希望“野人”能带来更多的外地游客,这样生意也会越来越红火。

而张金星第一次到神农架的时候,这里基本上没有旅游业。种种关于野人的传说,实际上也大大提升了神农架的知名度。现在,神农架机场已经正式奠基开建,而铁路也在规划中。

但张金星担心,一旦过度开发,会给神农架带来严重危害。“我虽然坚决反对,但也无奈。”让张金星担心的还有,当地大规模开采磷矿,也会给神农架的生态带来致命威胁。 据《广州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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