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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毅:
游走于“主流文化”之外的“历史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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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毅:
游走于“主流文化”之外的“历史狂人”

梅毅:

游走于“主流文化”之外的“历史狂人”

写历史的时间比易中天要早;出版历史书的数量比易中天、阎崇年二人之和还要多;在网络上的粉丝比易中天、阎崇年、于丹三人之和还要多。“赫连勃勃大王”,这个在普通人看来有些拗口的名字,在网络上,却是一个受到众多网友追捧的名人。生活中,他的真名叫梅毅。

综述篇

2004年,梅毅以“赫连勃勃大王”为网名正式登录网络,从此登上了“历史”的舞台。这个“历史”是指他开始创作“历史散文作品”。在此之前,他在金融界已经小有名气了。

在网络上,梅毅的创作成果、知名度远在一些文化名人之上,但他之所以又“不知名”,源于他对当今这种电视媒体带来的没有方向的“群氓”现象所持的抵制心理,而他本人也表示绝不在电视媒体“抛头露面”。要知道,梅毅的这种“抵制心理”无疑将他抛在“主流文化”之外。

古语说:真金不怕火炼。但凡是登录过猫扑、天涯等网络社区的网民没有人不认识“赫连勃勃大王”,可见梅毅其人、其作品绝不是靠吹嘘吹出来的。

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在现实社会中还有一个真实的身份——金融工作者。而他却没有把自己丰富的人生阅历幻化为文学故事,供大众消遣和愉悦,只是将自己深深埋进了浩瀚无边的历史长河之中。自从开始在天涯发表“历史散文”之后,读者又给他取了一个绰号叫“历史狂人”。

梅毅的文学创作全部是在他的工作之余完成的,梅毅说他周末的两天可以创作2万多字。我们有一组数据,可窥见梅毅创作的勤奋:1993年起开始文学创作,发表了《城市浪族》《赫尔辛基的逃亡》《表层》等六部中篇小说,和《南方的日光机场》《失重岁月》《城市碎片》三部长篇小说(被称为“伪青春三部曲”)。还出版有一部短篇小说《午夜情人》和一部长篇社会学译著《人类行为》。他2004年开始创作历史散文,至今已出版了《极乐诱惑》《华丽血时代》《刀锋上的文明》等十二部作品。如此“高产”, 这在当下的文坛是罕见的,也令很多当下的作家难以企及。

新作篇

《群氓时代》:新时代的“狂人日记”?

作者在《群氓时代》第一章中描述了他用4380元港币购买一个钱夹,用78万元购买一辆沃尔沃。在笔者看来,这不过是这位“贵族”作家在显示他优越的、奢华的物质生活而已。可是书越读到后面,笔者越是发现先前的看法过于“肤浅”,书中很多地方都在挖掘和解构“群氓时代”的病态心理,第三章里的“富士山与‘处女盛’”,第四章里的“知识与金钱的怪异联姻”等这些读之都让人触目惊心。而其实作为看客的我们,在生活中的某些行为,无疑也是暗合了书中“群氓”的病态心理,只是我们自己被蒙在鼓里,也或者说我们对于自己太缺乏解读,才会“身在其中”而却浑然不觉。

尤其让人豁然警醒的是第四章的“作为‘消费品’的文化”,生活的多元化,也令我们的价值取向多样化。在这样的背景下,“文化”能被推至社会的主流,很多时候不得不依赖电视媒体而生存。

文章中多处提到“文化”被利令智昏的“文化大师”们曲解和误读的现象,着实令一些读者愤然不已。譬如易教授将“农夫蹑丝履”误读为“民众的生活也渐渐奢侈,农民都穿丝织的鞋子,财政岂能不成问题”,于女士对“《论语》盲人摸象般的曲解经典、乱插旁白”等。梅毅毫不避讳地称“那些争着出名上电视露脸的教授们”为“戏子”,怕读者误解,还特意解释道“其中这‘戏子’一词,用的是昔日贬低的原意”。梅毅的披露如“狂人”般大胆而强烈,尤其让人触目惊心。

正如高洪波先生对这本作品的评价:“《群氓时代》是本值得向中国的知识分子推荐的书,是对当前中国文化现状的深层次思考。”

是的,《群氓时代》就如当年鲁迅先生的那篇惊天的《狂人日记》,痛陈社会的病态。不一样的是,鲁迅先生的矛头指向是腐朽封建思想对中国人的毒害,而梅毅的矛头指向则是新时期下的浑浊的病态社会。

揭秘京旗二十四屯

哈尔滨向南60公里,黑龙江五常市第一大镇,拉林。

公元1744年,农历八月廿三,乾隆皇帝一道圣旨,3000户八旗子弟越辽河北上来到拉林。此后,包括索额图、鳌拜、谭泰、付恒等八旗子弟的族人们,在拉林地区按各旗方位建起24个旗屯,称为“京旗二十四屯”。

……我在晚报上发表的第一篇作品就与征文有关,那是十七八年前的事了,报社举办“我与书”征文活动。那次征文伴随和见证了我的初恋,至今想起仍是那样美好和难忘,那一幕幕甜蜜的往事仿佛又浮现在眼前……

难忘晚报,难忘初恋

C04 征文

听懂狗狗的话

日本玩具制造商Takara公司计划推出一款专门为狗设计生产的狗语言翻译机“BowLingual”。BowLingual可以分析狗叫声解读狗的6种情绪,并最终将狗叫声翻译成人类语言(比如说“和我一起玩呀”之类的口语)。

访谈篇

文化断层是造成浮躁阅读性格的深层原因

记者:你现在主要的工作还是做金融吧?搞文学创作,尤其是写历史题材的文学作品,需要大量翻阅历史文献资料,在工作和写作之间会不会有影响?

梅毅:我大学本科和研究生都是学的英语专业。毕业后,我却选择从事金融工作,并且有大约10年的时间我一直在金融机构做对西方市场的研究。10多年间,我游历过几乎所有的西方国家。正是一直游离在文学和历史这两个学科之外,我的历史写作反而不受束缚和羁绊,眼光也与职业学者和教授截然不同。

我能从事历史写作最大的“功底”,在于我阅读古汉语的能力。我读“古书”的速度和阅读现代文一样,而这种能力不是源于“训练”,而是源于“兴趣”,“学之不如好之,好之不如乐之”,这在我身上体会最深。现在不少大学搞某项专业的人士,好多人反而没有我们这些“业余研究者”的热情。看许多所谓的历史研究文章,往往是人云亦云,照搬前人所述,研究人员连原始史书都懒得翻看,以讹传讹,错而又错,最后,错的东西反而成为标准。举个例子,这么多年的元史研究中,忽必烈对权臣阿合马的儿子入枢密院不满,斥责说“彼商贾事尚不知”,50年代,这句话被一个元史权威老教授“翻译”为或者“理解”为忽必烈认为阿合马的儿子是个“做买卖的商人”,如此微细而重要的细节,几十年来一直承袭此说,后来人没有一个对此做过纠正,一概以此为准。其实,只要有基本的古汉语知识,只要手勤翻古书看看,就会避免这种低级错误。

工作和写作,对于我来说一点也不矛盾,因为我把历史写作当做一种放松和休息。当然,我把周末别人打麻将、游玩的时间,全部用于写作。这就是我的写作“真相”。

记者:自从你在网络上走红后,到现在每部作品的热销,这其间和你没有成名前的生活有什么变化?成名,是你所期望的吗?

梅毅:说到变化,应该说许多人对我写作身份的游移。应该说我是中国金融界第一个真正有“文学创作一级”的正高职称的作家,但人们总按住我的网络笔名“赫连勃勃大王”这个“软肋”不放,认定我是个网络写手!这种成名,绝对不是我所希望的。

记者:我们知道你很喜欢看书,可否给年轻人谈谈你的读书心得?怎么样读书才是有效、有用的呢?

梅毅:读书,不能太功利,不要总想着怎么去跟风找话题依靠人造的排行榜、点击率读书,也不要为了更好地工作去看什么励志的东西,要多读书,读闲书,读经典,读和自己的工作无关的书。再忙,总能找出时间读书。“学之不如好之,好之不如乐之”,这就是我的读书态度。

记者:你写过不少历史人物,知名的,不知名的都有,在这些众多的历史人物中,你最喜欢谁?

梅毅:在历史人物中,我最喜欢文天祥!2006年5月1日,我自驾车到江西。当时主要目的不是旅游,而是拜祭位于富田村的民族英雄文天祥墓地。那个假日,估计我是全中国唯一一个吊祭文天祥墓地的人。不是作秀,只是我细读历史后的自发行为。这里没有“观众”,只有我一个人在那里感慨万千。

记者:近些年,“清宫戏”风靡一时,但这些“清宫戏”不是出自野史、民间轶事,就是对正史的捕风捉影,与正统的史学相差千里,可是民众偏偏就喜欢这样的野史和演义,你觉得是什么造成了这样的现象呢?

梅毅:几十年的文化断层是造成这种浮躁阅读性格的深层原因。加上如今电视剧的不少编剧为了吸引眼球而胡编乱造,更使得我们大众连“我们是谁”这个最简单的历史命题都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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