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
阴影 阴影
第C01版:悦读周刊 上一版3  4下一版
麻将源于梁山好汉?
圣女果是护眼小零食
拍照pose透露性格特点
“亿元女生”的造星“泡沫”
王跃文:表达官场“心声”
      
返回主页 | 郑州晚报 | 版面导航 |      
3上一篇      【打印】  
王跃文:表达官场“心声”

□晚报记者 陈泽来

实习生 张何艳

“21年,苍黄翻覆。我期间写了200多万不痛不痒的文字,头发白去大半。经历了一些事,见识了一些人。酸甜苦辣,生生吞下。曾经有些争强好胜,如今通通都放下了。”

——王跃文

综述篇

湖南,荆楚之地,自古以来人杰地灵。溆浦,在湖南是一个并不怎么闻名的小县城。很少人知道溆浦曾是屈原的流放之地,而王跃文就出生在这里。

王跃文没有太多大风大浪的经历,生活很自然。但10多年的官场经历,让他比其他一些作家有了更为真实的生活体验,确切地说是官场体验。如果仅仅是安于现状,王跃文也许现在还是某官衙的文秘工作者。现在,我们恐怕无从得知王跃文当年弃“官”从文的真正心理。是偶然,还是心慕文章?这些,我们都只能去猜测。

但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祸福”。正如《红楼梦》里的贾宝玉,一块璞玉历幻尘缘,最终修成正果。王跃文则是历幻“官”缘,最终修成文章。讲起这官场之道、官人之态的个中情状,王跃文大概不需要东施效颦,或纸上谈兵,这是独属于王跃文自己的财富!有这样的“以身试法”,再做这文章,就像驶进桥头的船,“真实”和“自然”也是情理之中。

从1989年开始至今,王跃文的文学创作很丰盛。20年的时间,创作了近30部文学作品,尤以“官场小说”见长,较为著名的是《国画》《梅次故事》《西州月》等。王跃文自身的不喜吹捧和粉饰,招致了不少争议和骂名,这大概是一些人不喜欢他的原因。但骂归骂,争议归争议,不喜欢归不喜欢,王跃文的文章一样会去读。

很多人对王跃文的《国画》至今记忆犹新,那是王跃文的成名作。此书一出版,在社会上就引起了不小的反响,之于文坛,其争议更是不少。

有人说《国画》是一幅世相图,有你也有我,表面的浮华,掩饰不了内心的挣扎。那些权力倾轧下的百态人生,丑也罢,恶也罢,尔虞我诈也罢,笑里藏刀也罢……王跃文反传统批判之道而行,以黑色冷幽默、调侃的笔调横贯小说,将官场的“真味”原原本本地呈现。读者阅读的时候,心态就没有太多的大起大落,在轻松、自然的心境中体味。“文以载道”没有背负太多生命不能承受之重,这“道”也就在俯笑之间了,道同者方知其用心良苦,方知其“警醒”之效。

《国画》使得读者,以及各家出版社为王跃文冠以“中国官场小说第一人”。但无论什么样的评价,王跃文的“文场”远比“官场”得意。

正当人们对王跃文有所期待的时候,他却选择了隐遁。而十年后,就传出了他“十年磨一剑”,这“一剑”就是前不久才问世的长篇力作《苍黄》。十年著一书,这在当今快餐的文坛里,是不多见的。这大概又是值得王跃文为之“得意”的一桩事。

故事里贯穿着一幅油画。画的是深蓝色的花瓶,插着一束粉红玫瑰。花瓶却是歪斜着,扶正了花瓶,画框歪了;扶正了画框,花瓶又歪了。这幅画的名字叫《怕》。颇有几分“善因有善果,恶因有恶果”的寓意。想必这也是王跃文想要表达的官场“心声”吧。

这把“磨”了十年的“剑”,刺痛了世人一度敏感的神经。故而有好事者将它比做当代的《官场现形记》。而这个中滋味,恐怕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访谈篇

我抵制任何帽子

记者:在政府部门工作的经历给您的写作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有人将您称做中国官场小说第一人。您同意这种说法吗?

王跃文:我目前的小说创作,得益于17年的官场生活经历。耳闻目睹了许多人与事,这些都成为我小说创作的营养。所谓官场小说第一人,那是媒体的说法,出版机构也用做营销口号。严肃地说,我是抵制任何帽子的。

说到十年磨一剑,并不是说这部小说我写了十年。这十年,我观察和思考了很多现实问题,这些都在《苍黄》里面有所体现。可以说,十年磨一剑,说的是我十年的等待和思考,凝结成这部长篇小说。

记者:有一个心理测试题说,您和您的旅伴,还有大象、老虎、孔雀、猴子和狗,穿过一片险象环生的森林,您必须逐一放弃您的旅伴,最后您只能与这些旅伴中的一个从森林里走出。

在这五个动物中再添加一个兔子,用它来代表您所钟爱的文学,那么在逐一放弃的排序中,兔子会排在第几位?文学,在您的心目中有着什么样的分量?

王跃文:我曾在一篇文章里写到过这个心理测试。我母亲选择了猴子,她认为猴子需要照顾。我为此感慨母亲太有爱心了。

很多心理测试游戏都是有陷阱的,你不管怎么选择都会上当。我想直接地回答您:我虽然热爱文学,但当它同亲情摆在一起,如果需要选择,我首先想要的是亲情。我不会因为任何堂皇的理由放弃父母、爱人和孩子。好在我的亲情一直是我文学追求的最大精神支柱。

争取在搁笔前写一部满意的小说

记者:有人称您为“边缘人”,您则自称是“尴尬人”,那么您的“尴尬”主要源自什么?

王跃文:我当年在官场而写小说,既不像官人,也不像文人,所以是边缘人。我说自己是尴尬人,原是说自己身在官场而写官场小说,肯定被有些人看做异类。客观上看,我的处境自然就尴尬。内心也非常尴尬,一面要调适自己在官场的心里感觉,不然没法在官场待下去;一面却在写官场小说,满纸尽是“离经叛道”之言。直到2000年我离开官场,才彻底冲破这种尴尬局面。

记者:您在博客里写到“今天(8月8日),出版社告诉我,《苍黄》在北京图书销售排行榜总榜排名第一、小说榜第一。 突然想起,今天是自己值得纪念的日子。我于1988年8月8日在《湖南日报·湘江》发表处女作——散文《书房小记》”。从1988年8月到2009年8月,这21年里,您觉得收获最多的是什么?

王跃文:21年,苍黄翻覆。我期间写了200多万不痛不痒的文字,头发白去大半。经历了一些事,见识了一些人。酸甜苦辣,生生吞下。曾经有些争强好胜,如今通通都放下了。我没觉得有什么大的收获。我于写作原来是很自信的,现在却越来越惶恐。每次翻阅新出版的书,都是无尽的遗憾。自己明知的不足和可笑之处,又未必是下次可以弥补或改进的。我渐渐明白怎样才是好作家,而自己穷尽一生的努力不过是学步而已。我现在想的最多的就是写好小说,争取在搁笔之前写一部自己满意的小说。

记者:您现在写作大都是用电脑写吧?对网络文学关注吗?有什么看法?

王跃文:我用电脑写作时间较长,但对网络文学不太关注。没有关注,就没有发言权。

请继续阅读C02版

3上一篇       
版权声明 @ 中原网 网站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