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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苍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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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苍狼

上世纪六十年代,身为新中国第一批地质勘探队员,我们被秘密选调到某地质工程大队。一纸密令,我们不明目的、不明地点、不明原因,来到最老到的地质工程师都不能确认的中蒙边境原始丛林——该书描述了地心1200米深处令人窒息的秘密——勘探队员永生难忘的地层实录。整个故事雄奇诡异、悬念迭出。

那一刻我真的崩溃了

几个人回坐下来的时候,都严重委靡了,一连串的惊吓真的太消磨人的意志力。

我下意识又用手电照了一圈四周,看了一遍四周,突然,脑子又跳动了一下,又发现了一点异样。我一下蹦起来,手电再次反复照射,马上我就崩溃地意识到:陈落户竟然也不见了!那一刻我真的崩溃了,当时在想什么,已经无法记忆,但恐惧是必然的,我们敲打着铁舱的壁,发出刺耳的声音,大声呼叫,趴下来检查地板,本就凌乱的铁舱变得更加混乱,一直徒劳的折腾到我们筋疲力尽,副班长第一个停了下来,马在海抓着板寸头,颓然坐倒在椅子上。而我则头顶着墙壁,用力狠狠撞了一下。这里,难道有鬼不成?

三个人再也没有话,时间一点一点流逝,这种过程没什么好记述的,那是一段长时间的大脑空白。不过,这样一段长时间的冷静与休息,却确实使我们的心境,慢慢地平缓了下来。我开始苦苦地回忆,当时哪怕是一点让我感觉不对的地方。可以说,那两个人失踪的时机,实在是太完美了,都是在我们把注意力集中到一个地方之后发生的。

我叹了口气,心里有了一个自然而然的荒唐念头,难道在这个铁舱里,只要你一走神,四周就会有人消失吗?刚想到这里,我突然就发现我的四周居然真的是一片黑暗,我惊得一下站起身,伸手摸向空中,但随即两道亮光又突然在眼前亮起,我松了一口气后就大怒,问:“你们在搞什么鬼?”

副班长马上解释说,他在想,是不是有什么机关,在一片漆黑的时候会打开,所以让关了手电找找。当时他说的时候我也关了手电,他以为我也在找。

我问他们有没有在黑暗中摸到什么?马在海摇头说没有。我们又重新坐下来聚到一起,我对他们说从现在开始我们三个人抱成一团,要再有人不见,我们也能知道是怎么回事!情绪又稳定了下来,我开始想,这两个人真就像鬼魅一样,这么消失了?

我抬头看向四周,刚刚进来的时候,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铁舱在这里的意义,现在想起这个问题,就奇怪这铁舱是用来做什么的呢?我站了起来,看着四周的铁壁,突然有了个疑问:这铁舱的铁壁后面是什么?我也用手去触摸这个铁壁而不是去瞧它。不过我一摸上去,就感到所有的温度瞬间被吸走了。

太冷了!我意识到了不对,又把耳朵贴上去,此时副班长和马在海都非常诧异我的举动,问我怎么了?我举手让他别出声,因为这一贴上去,已经听到了一种令人费解的声音。我一开始无法辨认那是什么,但随即我就知道了,那是水声,而且还是我熟悉的声音。

因为我家是渔民,我知道这种声音,是在吃水线下水流摩擦船壁的那种沉闷的“梭梭”声。这个发现是始料未及的,我又听了听,确实没错,是那种声音。但是,这是不可能的,铁舱在机房的上方,我清晰地记得水面在我们脚下好几层的地方,铁舱的四周不可能有水。这里是水坝“背水面”,就算我们在躲避的过程中,水闸关闸蓄水,暗河水位上升,水位也不可能漫上来这么高。

我把我的发现和他们一说,他们也都趴上去听,马在海苦笑说:“难道我们现在在水下?”我愕然,此时想到了一件事情,我突然想起了这铁舱外面,是一块巨大的铁制墙壁。那就是说,显然这铁舱的装置,是独立于整个大坝混凝土结构的,这个铁舱是被一个巨大的四方形铁盒子包起来的。天哪,我打了自己一个巴掌,心说怎么早没有想到这上面去。水坝里什么装置需要这样的东西?那太简单了,在我的印象里,只有一种设备需要这样的铁皮外壳!

在某些三、四十年代日本人修建的大型水坝中,发电机组都处在水下十米左右的地方,这就需要一种特别的升降机来运送发电机组,很明显,我们所看到的这个铁舱,可能就是焊接在这种巨大的升降机上的。

我们进入的时候,那块铁墙其实就是升降机的入口,我们进入了铁舱之后,其实就进入了那升降机的平台上。

想到这里,我茅塞顿开,难道在我们进入铁舱的这段时间里,有人启动了这台升降机?我们不知不觉,已经降到了大坝底层的水下了?如果真是这样,袁喜乐和陈落户的突然失踪,就有了一个合理解释了。

我的注意力投向了铁舱内的一个角落,那里是我们进来的那道门。照我刚才的想法,如果我们所在的铁舱已经沉入了大坝的底部,那外面就可能不是毒气了,袁喜乐和陈落户完全可以打开门出去。

马在海听了我的推论,马上摇头说不可能。这么大的东西如果真的下降过,这个铁舱里的人不可能没有感觉。袁喜乐又怎么能在黑暗中找到门的位置,开门的声音我们却又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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