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
阴影 阴影
第A09版:热线新闻 上一版3  4下一版
招领信息
巡防队员挥毫泼墨迎新年
文物保护,嵩阳书院成样板
慈善大使范军助阵,捐赠一万
      
返回主页 | 郑州晚报 | 版面导航 |      
3上一篇  下一篇4      【打印】  
文物保护,嵩阳书院成样板
登封文物局探索出一条文物保护良性循环路

嵩阳书院是我国古代著名的四大书院之一,在国内外都享有极高的声誉。但在9年前,景区前面民居散布,环境脏乱差,与书院本身的文化地位极不相称。登封市文物局局长靳银东从上任之初,就不断地努力,想要改变这种被动的局面。

筹钱、研究、设计、发掘,嵩阳书院的整治,让登封文物保护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从那以后,登封文物局的工作打开新局面。

晚报记者 袁建龙 文/图

著名书院曾被包裹在“贫民窟”中

嵩阳书院位于山峦环拱,清雅静谧的太室山脚下。在这里,程颢、程颐兄弟二人对传统的儒学进行改造,创立了以“存天理,灭人欲”为要义的理学,提出了“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等伦理道德,创立了统治中国数百年的思想理论体系。

司马光、范仲淹、韩维、吕诲、李纲等鸿儒大家也曾经在此讲学。

就是这样一个文化圣地,在上世纪90年代之前,却并没有得到很好的保护,更谈不上书香氛围。

登封市文物局副局长郑建伟,曾经担任过嵩阳书院文物保护所所长,对于嵩阳书院的一砖一瓦都相当地熟悉。

在郑建伟看来,那时用“破乱不堪”来形容嵩阳书院,一点也不为过,根本谈不上旅游环境。

1983年,嵩阳书院交由文物部门管理,由于环境差,嵩阳书院的人气不旺,年游客量不足2万人。1996年总收入还不到10万元,根本就不够现存文物的简单维护。

掏出个人家底,挽救千年名胜

1995年,靳银东担任登封市文物局长后,经常到嵩阳书院转悠,摸着一件件“宝贝”,看着周围杂乱的建筑,他的心无比伤痛。

郑建伟说:“当年,靳局长对嵩阳书院操心操得让人揪心,梦里还在唠叨嵩阳书院的事情。”

“拼一把!”靳银东不顾一切地下定决心。

2000年时,嵩阳书院开始改造,当时管理人员总共有12个人,副所长和会计都没有专职的,不仅要打扫卫生,巡视文物安全,还要收门票。

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没有资金,靳银东带头把家里的积蓄拿出来,在多方筹措和干部职工的努力下,筹集到上百万的资金。

当时,登封市文物局中心工作就是整治嵩阳书院环境,每天早晨5点钟,天还没亮,文物局干部职工就到了嵩阳书院。

“那时候文物局很少找工程队,大部分活儿都是自己干,包括草坪这样的专业活,按照资料,哪里需要载什么,哪里应该怎样修,登封市文物局的人白天挖坑、培土,晚上就查资料,做设计。”

在嵩阳书院,一位职工指着石板路自豪地说:“这条路就是我们自己铺的,当时大家干得非常苦,也很累,但现在看看,非常自豪。”

“将军柏若死去,我将是历史罪人”

嵩阳书院有两棵树龄在4500年左右的光武帝御封“将军柏”,两千年前已名扬天下。特别是“二将军柏”,树高18.5米,胸围12.54米,冠幅17.8米,树干要10个人才能合抱,堪称现存植物的“老前辈”,被称作“华夏第一柏”。   

在当年整治嵩阳书院时,这棵古树树叶灰化,树皮死亡,而且树体腐烂严重,岌岌可危。

靳银东一次又一次来到古柏树前,很是心焦,但却不敢随意动手。申遗成功之后,他接受采访时说:“我真怕在我任上这棵树死去,那样我就成了罪人,所以当时我心焦得很。”

从1997年开始到2004年之间,靳银东对这两棵古树倾注了大量的心血,几乎每天早上5点钟就要到这里转上一圈儿。

2004年,登封市文物局聘请古树专家设计保护方案, 开始对将军柏进行医治和养护。

“保护二将军的方案最终还是靳局长想出来的呢。”郑建伟说,“有一天靳局长说,咱们干脆打个锥形井,把二将军给托住,无论刮风下雨,都会稳当当地生长。”

专家采纳了这个建议,将军柏迅速恢复了生机。

登封文物保护从嵩阳书院找到突破口

嵩阳书院环境整治,登封市文物局投入了巨大的心血和精力,通过多方努力,学校从嵩阳书院的考场搬出,附近的民房进行搬迁,保护范围从原来的3000平方米扩展到了现在的3万多平方米。在文物保护和发掘上,也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和动作,发现了嵩阳寺碑,为嵩阳书院曾是佛教圣地提供了实物证明。

一系列措施为嵩阳书院带来了口碑和人气,整治之后当年嵩阳书院的游客量就达到20万人,年收入达到了300万元。

“登封文物局的文物保护工作从嵩阳书院找到了突破口,利用文物保护点亮景区,景区发展反哺文物保护的良性循环轨道,从此以后亮点层出不穷,各个景区的经济开始好转,文物得到了更有效的保护。”登封市市长郑福林在接受采访时说。

3上一篇  下一篇4       
版权声明 @ 中原网 网站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