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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的轻与重

□杨莉

3月1日上午,由河南省文学院、河南省文艺评论家协会、河南文艺出版社与郑州市文联联合举办的鱼禾长篇小说《情意很轻,身体很重》研讨会在河南省文学院隆重举行。李佩甫、郑彦英、南丁、孙荪、张宇、王守国、单占生、陈枫、李静宜、何弘、马新朝、墨白、乔叶等20多位著名作家、评论家出席了研讨会,围绕这部小说创作的主体、叙述、文体、对象和差异性等方面进行了深入、热烈的探讨。

与会专家认为,《情意很轻,身体很重》在主体、结构和语言等方面表现出对小说叙事传统的颠覆,在思辨和文本探索的意义上对河南小说创作有着值得关注的贡献。

李佩甫认为,这部长篇是一部有灵魂、有个性、有方向的小说。有灵魂有个性的小说很少,知道自己方向的就更少,但鱼禾很清楚自己的方向,非常难得;语言的质感非常之好,有些语句很烫眼;外在形式松散而内在肌理紧密,情绪的流向非常严密。这是近年阅读过的年轻一茬作品中最好的一部。看到这部小说之后,我对鱼禾的期望值很高,倘若在小说建构上再做扎实的努力,鱼禾可以走得很远。郑彦英说,看了鱼禾的小说,我很震惊,非常欣喜,这令我再次注意到一批学者化的作家已经登上了舞台。他们顺手拈来即成境界,素面朝天就可以给人留下深刻印象。鱼禾的语言看来是漫不经心的,但其中透露出来的人生观,对灵魂的思考,胆略很大。阅读感不是靠情节和悬念,而是靠语言、靠思想,靠文字本身的力量带起来的。写小说要会编故事,骨子里更要有生命和灵魂的敬畏。有这样的作家,河南的文学是有希望的。南丁说,小说的主人公是个完美主义者,执意拒绝鄙俗的东西;鱼禾在结构上的随意是有意为之,有这种想法就这样展开,语言表达很到位。孙荪说,鱼禾的语言是有思想的语言,她的犀利、紧张、才华无所节制地横溢,是毛病也是长处;这么多年的官场磨砺,这么多年的中断,我一直相信,以鱼禾的才情和锐气,她应该是为写作而生的。张宇认为,鱼禾的小说是对传统叙事方式的自觉背叛和颠覆,是从自我出发的表达,她以现代的、知性的、自觉的言语方式,呈现了当代人精神生活的真实图景,这部小说在河南出现,特别难得。

王守国认为,在如此喧嚣的时代,鱼禾小说把人性深处的矛盾和复杂抽茧剥丝般的解剖,冷静到冷酷,深刻到深邃,令人震惊、感佩、有压迫感。单占生认为,这是一部自觉的探索性文学创作,小说直接切入普遍人性中的真实,以一种巨大的隐喻结构,为我们提供了以思辨为主体的小说文本,这对河南的小说创作是值得关注的贡献。何弘认为,鱼禾的写作是一种面向自我的、自在的写作,相对于当下许多小说精神向度的缺失,这样面向灵魂的写作显示出了独特的价值和意义。与会专家还就小说在结构、叙事、人物塑造等方面存在的问题提出了中肯的批评。

《情意很轻,身体很重》为郑州市文联副主席、作家鱼禾的第一部长篇小说,2010年9月由河南文艺出版社出版。小说由著名作家李洱作序,并引起谢有顺、耿占春等著名评论家关注。谢有顺认为:“这是一部个性卓异的小说,也是作家凝视内心和纷乱人世的精神自传。鱼禾以不苛不饰的坦率与内省,披沥那些心痛的往事与情感的暗角,这些人生的创伤记忆,或许我们大都也经历过,但作者的笔力所呈现的,是那些表象背后的深意,那种斑驳的无法追想的因由。这种极具智性的书写,有着令人惊讶的赤诚,它在自审与他审的交融中,实现了与不安的灵魂的深度遇合。”耿占春认为:“鱼禾的小说融故事与思索为一体,抒情与反讽为一炉,表现了另一种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小说揭示了使生命的意义与尊严变得很轻的另一端的那些沉重的东西:爱会使人从容自信、蔑视命运,而欲望却使人们屈从于物质的重力。不幸的是,总是有过多的欲望悄然介入爱,在现代社会,人们形形色色的情感故事总是从神话开始,到垃圾结束。所幸的是,鱼禾的叙述却保持着自由的精神向度和语言自身的诗意。”

谈及这本书与自我经验的关系,鱼禾说:“活得充分始终是第一位的,艺术作品只是生活的残渣。真正的写作意味着彻底的自我涤荡,但并非依照自传的叙述秩序把私人生活和盘托出。内心的成长与变迁自有其幽微隐秘的逻辑,它涉及自我,亦涉及观照;涉及实在,亦涉及假设。理解人性中深刻的绝境与冲突,克服人生无可转圜的局限,是唯有写作才可能赋予我们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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