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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压力包围,我活着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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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兰巨额索赔案追诉17名被告 起诉项已增至21个
公布一张尘封已久的“悔过书”
诉说她和妈妈寄宿谢家时曾受过的屈辱
“被压力包围,我活着很累”

桑兰巨额索赔案追诉17名被告 起诉项已增至21个

公布一张尘封已久的“悔过书”

诉说她和妈妈寄宿谢家时曾受过的屈辱

“我曾一度想把这封信烂在心里,但我做不到”

当美国海明律师团递交第二次诉讼申请后,桑兰在第一时间接受了专访,她第一次向记者出示了当年迫于“刘谢夫妇”的压力而写出的一封悔过书,她也第一次讲述了自己和妈妈在寄宿谢家时所遭受的屈辱经历,桑兰对记者坦言:“被压力包围,我活着很累。”

二次申诉增加17名被告,大部分是骂桑兰的网友

日前,桑兰18亿美元巨额索赔案已经有了最新进展,在美国海明律师团递交了第一次诉讼申请之后没过多久,美国当地时间5月15日他们又向联邦法院递交了第二次诉讼申请,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份长达39页的起诉书中,控告项目已由第一次提交诉讼申请的18项增至目前的21项,并增加了17名被告,其中状告罪名包括违反保险法、不当得利、侵占财产、未履行监护职责、诽谤、民事共谋、侵犯个人隐私、煽动网络进行针对个人的恶毒攻击等。

其实针对最近一段时间网络上出现的对桑兰的一些恶毒性攻击,海明律师团早在几天前就在律师团内部开了一次团会,研讨应对方案为桑兰维护权益,当记者得知桑兰律师团已经向联邦法院提交第二次诉讼申请时,记者在第一时间电话采访了桑兰经纪人黄健询问有关案情最新动态。黄健对记者说:“在新增的17名诉讼被告中,他们大多数以煽动舆论导向,施行网络攻击等手段来诋毁桑兰的形象,另外,在被告中还有谢晓虹的律师莫虎。所以,在取得了一些证据后我们决定向联邦法院提出诉讼,目前法院方面已经签发传票,很快将会传讯相关被告。”

压力

“一张让自己纠结多年的悔过书”

当桑兰巨额索赔走进人们视线时,大多数人心中都有一个疑问,为何桑兰不在13年前或者选择一个最佳的时期为自己申诉,为何要等到13年后,到底是什么原因把一张诉讼纸“绑架”了13年?昨天深夜,当记者电话连线桑兰时,桑兰说出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并通过网络给记者传送了一张自己曾经写给“刘谢夫妇”的悔过书,正是这张封存已久的悔过书让桑兰纠结很多年。

在这封电子书信中,桑兰写道:“一些记者采访和参加一些活动我都及时告诉您们(刘国生、谢晓虹夫妇)并征求您们意见,这次确实有些特殊情况没及时告诉您们,我用人格担保我不是故意要隐瞒什么,事实上也隐瞒不了,我原以为接受美国记者采访是好事,所以就答应他们了,因此没能及时跟您们说明情况,我可以保证我说的话我都能负责任。只怪我当时有点犹豫,我做错了,但不是背叛您们,我一定会吸取教训,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请原谅我吧。”

对于这封信的内容,桑兰解释道:“这是我当年在没有知会谢晓虹夫妇的情况下私自接受了美国《华尔街日报》的采访,他们知道后很生气并斥责我。由于我当时很害怕,所以就写了这封悔过书,总的意思就是想得到他们的原谅。我一直没有说这事,因为它让我纠结很久,我曾一度想把这封信烂在心里,但我做不到。”

回忆

“妈你死了,我该怎么办?”

当年桑兰在美寄宿在谢晓虹、刘国生夫妇家中期间,生活的状况到底如何,她过得开心吗?她和她的妈妈又是怎样度过那难忘的10个月美国生活的?至今桑兰回忆起当年的往事都在自责:“是我冤枉了妈妈,为了我,母亲自寻短见,如果那样我会痛苦一辈子的。”

那么当年桑兰母亲为何会自寻短见想不开,桑兰又是如何冤枉了自己的母亲的呢?桑兰回忆道:“在美国期间,我和我妈妈都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由于我高位截瘫,所以生活不能自理,更多的由我母亲代为照料,但是谢晓虹总是训斥我妈妈笨手笨脚,这也做不好那也做不好,那时我也不懂事也跟着谢晓虹训斥妈妈,对此我母亲非常委屈,找不到倾诉的对象。一天晚上,她趁人不注意在家中到处寻找酒,最终她寻觅到一瓶国内带来的药酒一口饮下,然后昏昏沉沉的她开始用头撞墙,后来被人发现才阻止了她的这种轻生的做法,仿佛那一刻我长大了,我哭着对我母亲说:妈你死了,我该怎么办?我差点冤枉了自己的母亲,我不应该在母亲最孤独的时候说那样的话,我现在想想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妈妈。如果不是你问,我真的不愿意去回忆在谢家的这次痛苦的经历。”

叹息

“连想得到一个轮椅都不能做主”

桑兰基金出入明细不透明,在美国期间不能随意接受媒体采访,这些有关桑兰被“控制”的消息已经在各大网站和纸媒频繁出现。在昨天的采访中,桑兰终于讲出了自己的心声:“被压力包围,觉得好笑,我活得很累。”

桑兰对记者说:“举一个很细小的例子,我回国以后,一些海外华侨等爱心人士为我捐助了价值100万人民币左右的康复器材,但是最终我什么也没得到,谢晓虹让我捐出去,以表现她的高姿态、高觉悟,从而牺牲我的利益。另外,我从美国带回来的一个轮椅也在谢晓虹的‘安排下’捐给了和我一样遭遇的体操运动员刘玉婷,谢根本就没有顾及到我和家人的感受,我一直都坐着那个旧轮椅直到2008年才更换,我连想要得到一个轮椅都做不了主,这多么可笑啊!”据《半岛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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