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与共和国同龄的《郑州晚报》,已经走过了62个春秋。郑州的每一步成长,郑州的每一个精彩瞬间,在《郑州晚报》上都能找到记忆。 无论是在索福瑞,还是在新生代的数据中,《郑州晚报》读者的忠诚度最高,《郑州晚报》与郑州市民“血脉相连”的关系已经注定了这一切。 在采访中,我已经多次听到这样的话语:读《郑州晚报》已经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读《郑州晚报》就像和邻居聊天一样亲切、自然。 晚报首席记者 张锡磊 七旬老人杨福祥 “《郑州晚报》已经陪伴了我50年” 杨福祥老人是《郑州晚报》忠实读者中的一员,他是上世纪50年代的郑州大学毕业生,毕业后就留在了郑州工作,先是在一家研究所,后来调到了一家机械厂。 我第一次见到杨福祥老人是在2003年,那年郑州在申报第八大古都:当时《郑州晚报》推出了历时将近一年的“郑州灿烂3600”大型报道。 杨福祥老人多次给我打电话,讲述他对晚报的感情,并约我见面。 他说,他最早看《郑州晚报》已经是50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名字还叫《郑州日报》,后来,报纸停了又复,复了又停,停了再复,但报纸只要出版,杨福祥老人就会想办法保存。 “我家里订有《郑州晚报》,但遇到有我中意的文章,我还会到街上去买一份,剪下来贴到我的剪报本上。”杨福祥老人说,“郑州灿烂3600”的报道,他每期都这样剪下来贴到他的剪报本中。 “读《郑州晚报》已经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和亲朋好友聊天,‘晚报上说了’这句话经常会从嘴中溜出来。”杨福祥老人说。 杨福祥老人对晚报的这种感情一直洋溢在脸上,体现在行动中,他见到我总有说不完的话,给我讲郑州的历史、郑州的古迹、郑州的故事,并领我到实地采访了几次。 21岁姑娘刘懿哲 “感谢网络,能让我天天读到晚报” 刘懿哲是土生土长的郑州姑娘,父亲曾在一家单位做宣传工作。 她说,自己爱上《郑州晚报》和父亲有很大关系。 父亲也是郑州生郑州长的老郑州人,对郑州、对《郑州晚报》有着深厚的感情。“从我记事起,我家就订有《郑州晚报》。” 刘懿哲说:“父亲对《郑州晚报》是每期必读,而且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给我讲《郑州晚报》上的事情。到我大一点儿的时候,他就陪我一起读《郑州晚报》。” 读着读着,刘懿哲就对晚报上了瘾,她说:“晚报上登的都是自己身边的事儿,感觉很熟悉、很亲切。当时同学还说我怎么知道郑州的这么多事情,听了之后很有一种自豪感。” 大概在她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开始写作文了,父亲也成了一个新闻爱好者,认真地学写起新闻来,她父亲认为“身教胜于言传”,自己应该给孩子做好表率。 “如果父亲写的稿子发到晚报上,他回到家里就会向我炫耀一番。说刘懿哲,给父亲比比呗,看啥时候也让爸爸看看你登在报纸上的文章。” 刘懿哲很是明白父亲的苦心,学习很是努力,但她学习再紧张,回到家里也不会忘记读读《郑州晚报》。 前几年她考入了外地的大学,那些没有《郑州晚报》可读的日子,她心里很是失落。后来她了解到可以在网上看《郑州晚报》电子版后,几乎每天都会上网浏览。 “在外地读《郑州晚报》心里别有一番滋味,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家乡郑州,勾起自己的记忆,感觉《郑州晚报》更加亲切。”刘懿哲说,“很感谢有网络,让我在外地也能读到《郑州晚报》。” |
版权声明 @ 中原网 网站版权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