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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那么多诚市,诚市里有那么多运动场,他们却偏偏走进了田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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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怎么办
世界上有那么多诚市,诚市里有那么多运动场,他们却偏偏走进了田径场
没有新的世界纪录,也没有“牵手门”那样的戏剧化场面,9天的莫斯科田径世锦赛注定不会成为田径运动史上令人铭记的—页,但回过头来看看记者这些日子接触过的形形色色的人和他们的故事,在这个讲究体育市场化的年代,你也许会明臼为什么还有人选择坚持练田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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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像

1.这是2006年欧锦赛男子标枪前三名,“挪威小贝”托希尔德森(中),芬兰人皮特卡马基(左)以及世界纪录保持者、捷克人泽莱兹尼(右)。他们的竞争让那个时代的标枪赛场星光熠熠。2.本届世锦赛,泽莱兹尼的弟子捷克人维塞利(中)—举击败了奥运会和世锦赛双料冠军托希尔德森和皮特卡马基(左),而该项目的颁奖嘉宾就是伟大的泽莱兹尼。3.拉加特比赛完后不但会安慰本国选手,还会安慰成绩不理想的乌千达选手。4.戴恩′史密斯在男子20公里竞走比赛结束后帮助工作人员搀扶韩国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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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莫斯科世锦赛官方公布的数字,本届赛会总奖金719.4万美元,单项冠亚季军分别可以拿到6万、3万和1万美元的奖金,只要进入前八,都会有现金奖励,最少4000美元。这点钱丢到欧洲足联或国际网协面前也许根本就进不了法眼,却已是国际田联拿得出的最高水准,因为即便是博尔特在去年奥运会赢得三冠后,他的所有年收入加起来也只在福布斯体育富豪榜上排名40名,还是唯一上榜的田径运动员。

作为国际田联下任主席的有力竞争者,昔日撑杆跳皇帝布勃卡在本届世锦赛上一直宣传的竞选理念便是帮职业选手们赚更多的钱,“如果我们的选手连生存都成了困难,那么谁还会来从事这项运动呢?”

布勃卡的话也许有点危言耸听了,记者采访发现,其实但凡能来本届世锦赛并最终进入决赛阶段的选手,大多不会过着太拮据的生活,即便有些人们印象中比较贫寒的非洲小国,他们的选手也不太会因为生存困难影响训练,更不用提迪巴巴这样“国宝”级的运动员了。“只要我愿意,身体足够健康,那么我一年会有很多比赛可以参加。”迪巴巴承认相对于埃塞俄比亚的人均收入来说,她和她的家族绝对是“富人”行列,但她没有透露具体数字,只是说:“据我所知不少非洲地区的长跑运动员都是长年在国外参赛赚钱的。”

欧洲和日本便是眼下最热门的两个“淘金”胜地,当地人对田径的热衷以至于每周都会有不同的社区单项赛,比如撑杆跳大赛、接力跑大赛,但这些也只能算是正常工作收入,真正能通过田径发大财的人是极少的。

这次世锦赛男子110米栏决赛结束后,亚军获得者、美国人赖恩·威尔森便毫不避讳地向记者“哭穷”。“这是我第一次在这么大型的赛会上拿到奖牌,还不知道能赚多少钱,但做了这么多年运动员,我得说自己收入真的很少。”这个快33岁却还没有任何个人赞助商的老将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赞助商,你看我挺会说话的吧,外形也蛮帅的,”他忽然用手指了指头上的小卷发,“难道是我的发型问题?你觉得我要换成爆炸头吗?”而为了养家,威尔森现在已经开始兼职做教练,美国女队中就有他的弟子,“也许未来我退役后会去做教练,或者进公司,”他说,“至少我还是有大学文凭的。”

跨栏因为项目较冷固然是很难吸引到赞助商的,但两度在奥运会和世锦赛上封后女子100米的弗雷泽也有兼职就让人有点意外了。

不过这次来莫斯科,弗雷泽除了比赛,做得最多的就是给她新开的美发店打广告,为此一向朴素的牙买加姑娘整了一头鲜艳无比的桃红假发,“我在金斯顿开了一家美发沙龙,”她说,“我们可以嫁接各种款式的假发。”至于搞副业的初衷,弗雷泽表示是为了未来考虑,“首先我自己是个爱美的女性,”她说,“其次在远离赛场之外,我希望能有另一番事业,这样将来我退役后也不用发愁了。”

世锦赛闭幕倒数第二晚的重头戏是男子5000米决赛,焦点人物是英国选手莫·法拉赫,他在3名肯尼亚运动员的“围追”下冲出重围,拿到了本届世锦赛个人第二枚金牌,赛后当法拉赫还在场地里向观众飞吻时,他的老朋友鲁普已经悄然退场,记者试图在混合区将他拦下,这个美国白人运动员只是摇了摇手,一个人孤独地离开。

法拉赫和鲁普的友谊是在去年奥运会上张扬于天下的,由于长年在科罗拉多同一个长跑训练营训练,鲁普和法拉赫结成了“铁哥们”,哪怕代表不同国家,两人去年在伦敦也毫不忌讳地“配合作战”,成就彼此双双站上领奖台。然而本届世锦赛这样的默契失败了,鲁普领跑了前小半段,最终却未能跟上第一集团的步伐,看着法拉赫获胜后无数人围过来庆贺,鲁普忽然一下没有了道喜的心情。倒是另一个美国选手拉加特此时追了上来拍着小伙的肩膀,在他耳边安慰了几句。“我是这个队伍里年纪最大的人了,我得教会那些孩子怎么处理各种情绪,包括失败。”这位已经近40岁的田径“常青树”告诉记者。

拉加特是本届世锦赛唯一跑进5000米前八的美国人,由于他曾拜华人教练李犁门下,拉加特对中国记者很有好感,即便记者反复提起他的年龄,这个昔日世锦赛双冠王也毫不介意,“你就直接说吧,我是个‘老人’了,”他笑着说,“我不知道这次在莫斯科还有谁比我年纪更大,像我这么老还来参赛的可不多啊!”年纪倒并不是记者好奇他坚持参赛的主要原因,而是拉加特已经获得的各种奖项和奖金足以让他可以“光荣退休”了,世锦赛于他其实早就可有可无。“我想是因为我的教练和队友需要我,”拉加特说,“长跑并不是一个人的战斗,它讲究团队配合,我赢得奖牌时曾得到过队友们的帮助,所以现在是时候回报他们了,只要他们需要我,我就会一直跑下去。”更奇特的是,作为一个从肯尼亚队“叛逃”出来加入美国国籍的运动员,拉加特如今跟肯尼亚选手们的关系也非常融洽,赛后看到3个肯尼亚兄弟在接受非洲电视台采访时,拉加特主动跳过去一起接受采访。“这取决于你自己的内心,”他说,“我如果在这件事上跟自己过不去,那无论是美国人还是肯尼亚人恐怕最后都不会接受我。”

可有些人就是喜欢独来独往,法国撑杆跳怪才雷诺·拉维莱涅就是其中之一,虽然他和中国撑杆跳队一起训练了数月,还一度萌生过要投奔中国教练门下的念头,但在世锦赛上除了跟同样进入男子撑杆跳决赛的弟弟瓦伦T说话外,雷诺几乎不理任何人,更不用说那些不出名的中国选手。特别是决赛一不小心把冠军输给了德国人拉斐尔,雷诺黑着脸连礼节性的祝贺都懒得说了,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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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7185 2013-08-24 00:00:00 六 世界上有那么多诚市,诚市里有那么多运动场,他们却偏偏走进了田径场KeywordPh生存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