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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着是一朵花,有人看着是豆腐渣”,这话说得真是一点不差。现代人做事讲求短平快,所以现在不管干什么都兴提速,火车、动车的车轮,转得一年比一年急。人人都欢呼雀跃。但如果已故音乐家吉奥吉诺·罗西尼泉下有知,能气得从坟墓里翻身坐起来,张开血盆大口开骂。罗西尼只相信疲惫的马,而且终生没有坐过火车——他嫌火车太快了。 小偷向来人见人厌,但也有为小偷开脱的。《红楼梦》第六十一回里,丫头彩云为讨贾环欢心,偷了太太的玫瑰露。王熙凤是这样下的圣旨:“依我的主意,把太太屋里的丫头都拿来,只叫她们垫着磁瓦子跪在太阳底下,茶饭也别给吃,一日不说跪一日,便是铁打的,一日也管招了。”平儿却是这样想:“何苦来操这心!‘得放手时须放手’,什么大不了的事,乐得不施恩呢……没的结些小人仇恨,使人含冤……” 任何一种情绪,都是外界环境刺激、机体的生理变化和对外界环境刺激的认知三者相互作用的结果,而认知过程在里面起着决定作用。 读者诸君不知道是否还记得“垮掉的一代”的教父威廉·巴勒斯。1957年,《在路上》的作者克鲁亚克和《嚎叫》的作者金斯堡去看巴勒斯,两人帮他整理了《赤裸的午餐》的书稿,《赤裸的午餐》1959年出版,主要讲述作者漫游、吸毒、性乱的经历,有人认为“他是以幽默的形式抨击社会的伪善,探寻人心荒唐的一面,富有深刻的道德内涵”,另一撮人则认为它是“一堆不知所云的垃圾,一片精神病态的呓语”,1965年1月13日,波士顿城还以诲淫诲盗罪起诉了他,并对其公开审判。同一部作品,因为认知不同,有人把它捧上天,有人把它踩在脚下,踩到腿抽筋,还不觉得解气。 所以,很多事情本身无所谓好坏,站在不同的角度,必然看到不一样的风光。假如某一天你正踮起脚尖望,碰巧看到一场跨世纪婚礼——《巴黎圣母院》里的卡西莫多迎娶西施,首先不要往“鲜花插在牛粪上”想,何不将“插”改为“长”?牛粪有了鲜花的装点,改了门头有了脸面;鲜花有了牛粪的滋养,枝繁叶茂,能生养多少漂亮的鲜花宝宝,二者共生共荣,皆大欢喜,有什么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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