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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三代与《郑州晚报》的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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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三代与《郑州晚报》的情缘
■再说我自己——■关于我女儿——

从我父辈那代起,我们家就生活在郑州,我们是地地道道的郑州人。

《郑州晚报》作为家乡的一份报纸,每天报道的大都是我们身边发生的事,让人感到特别可亲、可信。几十年来,我们家一直是它的热心读者,可以说与它结下了不解之缘。

■先从我父亲母亲说起——

我父亲在铁路上工作。上世纪60年代初因工作需要,调到了千里之外的一个新建的城市从事铁路的建设,风来雨去,风餐露宿,转战南北。1984年退休回到郑州时,孑然一身,什么东西也没带,只带回几个大纸箱。我们打开一看,净是《郑州晚报》,一本本合订得整整齐齐。母亲笑了,说:我以为什么宝贝呢,原来是一堆旧报纸,值得你千里迢迢带回来吗?谁知一听这话,一向脾气温和的父亲竟脸红脖子粗地与母亲争辩起来:你一个妇道人家懂得什么!原来,父亲在他乡工作之余,看《郑州晚报》成了他最大的乐趣。用他的话说,《郑州晚报》拉近了他与郑州的距离,了却了他思念家乡、亲人之苦。

父亲说的是实话。我翻了翻他带回的《郑州晚报》,从1964年10月由《郑州日报》改刊《郑州晚报》起,除十年动乱停刊没有报纸外,一张也不少。可见父亲是《郑州晚报》一个多么忠实的读者,这份报纸在他生活中占有多么重要的位置!

其实,父亲也错怪了母亲,母亲那句话不过是戏言而已。殊不知,母亲对《郑州晚报》也情有独钟。在我的记忆里,每天傍晚,母亲总是戴着一副老花镜,翻看着当天的《郑州晚报》,看得那么认真、那么仔细。母亲是从旧社会过来的人,文化不高,每当她碰到不认识的字或看不懂的地方,总会大声大气地叫我:儿子——你过来!

母亲经常看《郑州晚报》,提高了不少见识。有一次,她到一家商场买东西,发现不少商品不仅违规不明码标价,而且营业员还漫天要价。母亲生气地说:我要给郑州晚报写封信反映反映……一句话,吓得经理赶忙跑过来表示改正……母亲常说,《郑州晚报》就是咱郑州市民一位不见面的老师和朋友。订也好,买也罢,花钱少,受益大!

■再说我自己——

我有姊妹五个。上世纪60年代,我们年龄尚小,母亲又没有工作,全靠父亲一人每月六七十元的工资生活,经济拮据可想而知。但是,在订阅《郑州晚报》上,我们家从不吝惜。

那时,我正在上初中。每天下午放学回家的头一件事,就是先把那天的《郑州晚报》从头到尾读完,然后才能安下心来做家庭作业。年复一年,天天如此。

《郑州晚报》不仅丰富了我的少年生活,打开了我了解家乡、认识世界的一扇窗口。在《郑州晚报》的熏陶下,参加了工作以后,作为普通工人,我却神差鬼使般地喜欢上了写作。记得当初,虽然我“天女散花”般地四处投稿,但是,不是石沉大海,就是收到一张千篇一律早已印好的“不拟采用”的退稿信。就在我心灰意冷之际,是《郑州晚报》发表了我的处女作,给我了希望、信心和力量,使我沿着这条路坚定不移地走了下去。如今,我已发表了新闻、通讯、小说、诗歌、散文和其他形式的作品近百万字,不仅以“工人作家”的身份成为省作家协会会员,而且先后担任过《郑州工人报》、《经营消费报》和《河南新闻出版报》的记者、编辑、编辑部主任。我一个普通工人能在人生的历程中不断进步和体现自己的价值,这是与《郑州晚报》密不可分的。

事情远不止这些,甚至我和妻子的婚姻大事,也是《郑州晚报》为“媒”呢。

那时,我的妻子家住在火车站附近,岳母闲着没事在大门口摆放了一个茶水摊,并捎带卖一些《郑州晚报》。我的妻子平时没事,常常去小摊帮忙。我下班回家要路过此地,每天便顺手在这个摊位买一份报纸,就这样一来二往,我们认识了……举行结婚典礼时,朋友们闹着让我俩讲讲恋爱史,妻子开口的第一句话是:那时,我卖《郑州晚报》;我开口的第一句话是:那时,我买《郑州晚报》……后来写了一篇文章《晚报做“大媒”》,讲的就是这件事。如今,20多年过去了,我有一个幸福和谐的三口之家,我怎会忘记因《郑州晚报》而引发的这段姻缘呢?

不过,也有一件令我终身遗憾的事。那是在上世纪80年代中期,也许我为《郑州晚报》写稿子写得比较多、比较勤奋,《郑州晚报》曾想把我调去。但是,在那计划经济体制下终未如愿,现在想起来,还有一种耿耿于怀的感觉。不过,到了我女儿这一代,我家与《郑州晚报》的“缘分”还在继续……

■关于我女儿——

我女儿完成学业以后,顺利地到省会一家牌子大、名气响、工资待遇也不低的媒体工作。谁知有一天,她单位的一位领导突然给我打来一个电话:你的宝贝女儿怎么啦?竟跳槽要到郑州晚报去!

我不由大吃一惊:在这里工作有什么不好?好多本科生、研究生想进还不容易呢。我气势汹汹地找到女儿,本想狠狠地吵她一顿,谁知女儿说:也不知为什么,我对《郑州晚报》总有一种特别的感情……是啊,我们全家都是《郑州晚报》的热心读者,可以说我的女儿是读着《郑州晚报》长大的。我能再说什么呢?说起来,这也许是“命”中注定的。记得女儿小时,我曾为她写了一首诗《我骄傲,我有一个女儿》,表达一个初为人父的欢乐和对女儿未来寄予的希望、祝福,顺手寄给了郑州晚报。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这首诗竟在女儿三周岁生日那天——1983年1月13日的副刊上发表出来。妻子看着报纸,激动地说:看来女儿与《郑州晚报》也挺有“缘”的……

更让我和妻子感到高兴的是,女儿到《郑州晚报》工作以后,谈了一个男朋友,是她的同事,前不久,他们结婚成家。这样一来,我的女儿女婿都是郑州晚报的员工,我和妻子则是《郑州晚报》的热心读者,我们家就与《郑州晚报》更加紧紧地连到了一起。每逢周末,女儿女婿回来,《郑州晚报》成了我家谈资最多的话题。一份《郑州晚报》,让我家其乐融融,充满欢歌笑语。

如今,我已过花甲之年。退休在家,休而不闲,一边正从事自己大半生回忆录的写作,一边应付一些媒体的约稿。不管多忙,我每天早晨起床的头一件事,就是搬个板凳坐在楼下,等待着发行员送来当天的《郑州晚报》,风雨无阻,天天如此。发行员看我挺辛苦,不止一次地劝我:放心好了,报纸会及时、准确地投到我家的报箱里。可我依旧如故,觉得只有亲手接过来,心才踏实些。半个多世纪以来,无论过去、现在,抑或将来,《郑州晚报》这份家乡的报纸,所给予我和我家的,都是一笔值得珍惜的巨大的精神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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