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1月,我从七一三研究所借调到郑州晚报社群工部帮助工作,主要接待群众来信来访,直到1987年底才回原单位。
说句心里话,我被暂借到郑州晚报社做信访工作特别高兴。因为我在原单位做宣传工作,喜欢写作,到晚报社是我学习的最佳园地,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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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共接待群众来访上百人,处理和传递有关部门和有关人员的各种信件500多封。
我上班第二天,就收到一份读者来信反映:“巩县雪花洞因缺乏管理,遭到严重破坏。”为此,郑州晚报领导特别重视,由我和一名记者专程前往巩县雪花洞实地作了调查,并和记者合写了《巩县雪花洞亟待开发和保护》的调查报告。刊登在1985年3月10日《郑州晚报》一版头条,引起了有关部门和专家的重视。一个月后,我再次到巩县,当地县乡政府负责人高兴地对我说:“《郑州晚报》在显著位置上刊登了关于雪花洞的报道,说出了巩县人民的心里话,鼓舞了他们对开发和保护雪花洞的信心、决心。”
郑州大学历史系教授荆三林看到报道后,立即写信给巩县乡政府,对雪花洞遭到破坏,深感遗憾。荆教授表示:暑假期间将带学生对雪花洞实地考察了解,拟以雪花洞的历史新发展演变基础写起,编写成书。
《郑州晚报》刊登这篇调查报告,被评为1985年优秀稿件。其作用如此之大,给我增长了丰富的社会知识,也给我爱好写作提供了广阔的思路,更给我热爱信访工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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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5月1日,我接待一位中年女医生,她眼里闪动着晶莹的泪水说:“我父亲双目失明,母亲瘫痪在床,爱人马上要出国进修,一个孩子还小,请《郑州晚报》帮忙,赶快给介绍个保姆吧!”为此,我到德化街、大同路等街道家务劳动服务公司调查。在他们的记录本上,有数百户前往登记找保姆,但得以解决者甚少,多数还在翘首盼望着。
究其原因,难在哪里?我又先后到市、区有关部门了解情况后。写了一篇《请保姆何其难》的调查报告,很快于1985年5月5日在《郑州晚报》发表。被《郑州晚报》和郑州新闻学会评为一等奖。
接着,我又在调查中得知,河南柘城县有姐妹俩来郑州当保姆的先进事迹后,又写了一篇通讯《当保姆也是光彩的》。同年5月12日刊登在《郑州晚报》二版。我没想到姐妹俩的事迹刊登后不几天,有个在郑州卫生学校的女学生到晚报社找到我。她说:“我家在南阳农村,在郑州卫校学习两年了,今年暑假不想回家,想在郑州找个工作……当保姆也行。”
我高兴地把女医生的情况向她简述后,这个女学生说:“可以。”很快双方达成协议。临别,俩人异口同声地说:“谢谢郑州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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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郑州晚报社工作的三年中,有很多感人又生动的事迹,点燃了我的写作激情。先后在《郑州晚报》发表我写的不成形“豆腐块”文章有20多篇。回单位后,我不断给《郑州晚报》以及其他报纸杂志投稿。过后,我把已发表的新闻、通讯、人物特写、调查报告、杂谈、报告文学、散文等70多篇文章汇编成书,赠送亲朋好友。并荣幸地加入郑州市作家协会,在我人生道路上留下了难忘的片段。
如今,郑州晚报成立60周年,翻阅《郑州晚报》刊登过我的文章,深感温故而知新。深感《郑州晚报》给我的幸运,心思格外灵敏。值此,谢谢《郑州晚报》给我带来丰富的知识和晚年的快乐。